可他却偏偏和平时不太对付施箫奈打招呼,为什呢?
想来想去,应该是因为全场下来,善初都没有认出格雷伯爵,所以格雷伯爵急。
但格雷伯爵怎可以急呢?
他可是个大闷骚。
他不愿意主动找善初表明身份,便拐弯抹角地找施箫奈,通过施箫奈给予善初提示。同时,他又故意出现在花园,引导善初来找自己。
善初往前走去,越走近便越是确信:“你是格雷伯爵吧?”
对面人不理他。
善初大起胆子,伸手去够对方面具。
对方不闪不躲。
善初将那白色面具摘下来,果然看到许久未见、甚是牵挂张俊脸。
善初不怕鬼。
他想是,世界上应该是没有鬼。就算如果真有鬼,也没什可怕。
毕竟,如果厉鬼害死,也会化厉鬼啊?
到时候成厉鬼同事,大家就平等。
善初轻笑声,却如同有回声般,另个角落也传出轻笑。
烛样子,因此也不至于不伦不类。
只是这样壁灯所发出光芒也十分有限,只能勉强照出楼梯轮廓而已。
善初顺着灯光伸出脚,步步地拾级而上。
墙壁犹如纸卷样往上卷着,每几步就是转角,你永远不知道前面是什。
善初这才稍微感染点老式钟塔恐怖氛围。
唉,闷骚老男人套路就是这枯燥。
善初歪着脑袋,做出天真少年应有表情:“你怎会来呢?不是说在国外吗?”
“事情已经处理完,便过来看看。”格雷伯爵说。
“看什
善初露出胜利笑容:“就知道是你。”
格雷伯爵勾唇笑:“你真认出吗?”
“当然。”善初面不红气不喘地说,“真。眼就觉得你很熟悉。”
“骗子。”格雷伯爵轻哧。
善初暗想:格雷伯爵这样全副武装地来到舞会,也没和谁打招呼,估计就是想装神秘。
善初似有所感地回头,发现自己已经走到楼塔平台上,发出轻笑人是穿着黑斗篷男人。
宽阔斗篷掩盖他标致长腿宽肩,而白色面具也将他完全容貌完全遮住。
黑斗篷站在那儿,背后是满天星光,底下灰色石板,看着真像抹幽魂。
善初扶着墙壁,说:“格雷伯爵?”
对方不应声。
他走好阵子,开始喘气,还没看到那个黑斗篷影子。
股奇怪念头涌上心头:刚刚看到真是格雷伯爵吗?会不会是鬼?
他瞬时想到很多鬼故事情节:孤魂野鬼感念到活人念头,伪装成对方情人,诱惑活人跟随自己进入楼塔,然后将活人推下楼……
这样情节却没让善初害怕,反而让他笑出声来。
这是什老套情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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