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才是对!”邵丹桂打个响指,“你想象中气味其实是个画面,而不是那单事物带来气味。所以,调制出来‘武夷岩茶’也和真正武夷岩茶不样。”
刘易斯却忍不住思考:他记忆中泳池,到底是什样?
修斯和易斯这对兄弟关系便是向来微妙。
兰伯特女士作为母亲也是有感觉,她把这些归咎于父亲。老刘从来吝惜于给予温暖,并且总在行事和言谈上有意刺激两兄弟互相攀比和竞争。
竞争力更强刘修斯便总是获得父亲青眼,而屡屡落于下风刘易斯便总被揶揄、挖苦。
“对,”邵丹桂说,“游泳池里确实有很多稀释消毒水,但还有样重要成分,构成那独特气味。”
“是什?”杨橄榄睁大眼求教。
“尿素。”邵丹桂微笑回答。
杨橄榄嘴角抽搐两下。
邵丹桂却用很平淡语气说:“泳池里含有大量尿素,因为般而言泳池里是会有很多尿液,至于泳池里为什会有尿液,就不多解释,大家都懂。消毒水混合泳池里尿素产生反应形成‘三氯胺’。那才是你进室内泳池就会闻到味道。”
杨橄榄却嘟囔:“你要搞瓶游泳池味香水?卖得动吗?”
“事实上,”刘易斯说,“帝门特就有款游泳池气味香水,卖得还不错。”
“帝门特不在讨论范围。”杨橄榄说,“他们家什气味香水没有?你看,炼乳、肥皂、巧克力曲奇、洗衣间……总之,只要你想不到,没有他们做不到。”
“但是,说起来,他们游泳池香水,闻起来也没有太像游泳池。”刘易斯忽然说道。
“你想像游泳池吗?很简单。”邵丹桂笑笑,转身从实验室里瓶瓶罐罐里取几瓶,在精密仪器前鼓捣阵子,混合杯水,拿到他们面前,“你们闻下。”
“你这样做,不但会伤
杨橄榄鼓掌:“厉害,你们实验室连尿都有。”
“你擦护肤品都可能有尿素呢!”邵丹桂说,“这是很常见化工原料。别带偏见!”
杨橄榄笑道:“是,是,是,那照你说,多泡泳池还能养肤。”
邵丹桂白他眼:“少恶心。”
刘易斯盯着那瓶“模拟泳池水”发呆半晌,却说:“虽然很像泳池,但和想气味却不样。”
杨橄榄闻下,大为讶异:“好厉害,好像游泳池!”
刘易斯翕动鼻翼,也点头:“确实很像。”
杨橄榄说:“知道,是不是消毒水混普通水?”
“哪有这简单?”邵丹桂倒瓶水,递到杨橄榄面前,“这就是稀释消毒水,你闻着像游泳池吗?”
杨橄榄嗅又嗅,说:“是像,但没有第瓶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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