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有办法证明他是知情呢?比如那个业务员检举揭发他?”高伯华挥舞下手中餐刀,刀光闪烁着寒冷光。
攸昭冷道:“那这就是栽赃嫁祸。”
“不,这叫‘证据确凿’。”
攸昭拿出那个夏菱用来勒索高伯华U盘:“这样才叫‘证据确凿’。”
“哦,是这个啊……”高伯华脸上云淡风清,“确实,如果OO视频流传在外,会很困扰。但比起父亲肝癌,似乎也不值提……你该不会认为,会为自己OO视频不外传而放弃救治父亲吧?”
他们公司内幕交易证据要揭发他。他害怕。”高伯华纤长手指握着餐刀,轻轻切割着柔嫩菲力牛排,“可是他还是不肯送他肝来。真是傲慢,也太有骨气,可能还是该给他鼓掌。”
“什肝?”攸昭用叉子戳啜餐桌上鹅肝,“那金贵?”
“那就不说这个肝事情。”高伯华转话题,“说回屈荆事情吧。他不清楚手上有多少证据,是否足够将他送进监狱、甚至罚走他财产。因此,他想出这招,在事发之前将财产全部转移给你。”
攸昭却冷道:“不清楚你说什。但相信屈荆没有从事非法活动。”
“这可难说得很,做这行,没有人经得起细查。”
“如果是普通OO视频,自然不是问题。”攸昭双手交叠在胸前,“但看视频里你好像是磕药啊。这是违法吧?”
“‘好像’,那就是不定。”高伯华摇摇头,说,“或许你可以拿着视频去警察局举报,说服药,也可以告诉警察,是被陷害。夏菱那个小贱货在酒里下药,使神志不清,拍下来这样视频。”
攸昭道:“不,不会告诉警察。告诉公众,丰隆集团CEO**拍OO视频。你自己跟董事会交代。”
“是,也很担心这样情况,所以开始才会跟夏菱交涉、跟你交涉。”高伯华语气轻柔,“可是,实不相瞒……父亲已经不能继续等下去。比起这件事,其他都不重要。你尽管曝光吧。不在乎
“他经得起。”
“好,就当他是绝种大好人,他是对冲基金行业耶稣,行吗?耶稣炒股!不靠内幕消息,靠感知天意来做对冲,可以嘛?”高伯华耸耸肩,“那他手下几百个业务员呢?都是耶稣吗?那他开什公司,不如开教堂好过。”
攸昭凝眉:“就算他手下业务员有做内幕交易,但也和他关系不大。他不至于就要送去坐牢,更不用说罚走身家。”
高伯华笑道:“你不是在开玩笑吧?业务员通过内幕交易挣到钱他拿不到吗?”
“他是不知情。”攸昭说,“按照你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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