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你肯定已经知道,他结婚戒指被人拿走,这事会不会和你有什关系呢?如果说凶手是他过去某个仇人,他把仇报就行,他为什偏偏只拿走道格拉斯先生结婚戒指呢?”
这时,道格拉斯太太唇边又飞快地掠过丝笑意。
“这怎知道呢?”她回答道,“也觉得非常奇怪。”
“好,们不再多耽搁你,在这种时刻打扰你,真是不好意思。以后遇到别什问题,到时们再来打搅你。”
所以这几年来,只要他回来得比预料晚,就很担心。”
“可以问句吗?”福尔摩斯说,“他哪些话引起你注意呢?”
“恐怖谷,”道格拉斯太太说,“每当追问他时,他就提到这个词,他说他直陷在‘恐怖谷’中,至今还未摆脱掉。问过他是否们永远都摆脱不‘恐怖谷’,他说有这种可能。”
“你想必问过他‘恐怖谷’是什意思吧?”
“问过,但他听就脸色阴沉,不住地摇头说:‘不想让你也担惊受怕,宁愿个人承受它折磨。’他还经常求上帝保佑,不要让灾难落到头上。想,定有某个真正山谷,他曾经在那里生活过,而且经历过非常恐怖事情。关于这方面,就知道这多。”
她站起身,像进来时那样,又用轻捷而带有疑问目光扫视们下,说:“诸位先生对所说话还有什疑问吗?”她说话语气让人觉得任何回答都是多余。她见们谁也没吱声便微微鞠躬,裙裾轻扬,飘然走。
“绝代佳人,真是绝代佳人。”道格拉斯太太带上房门后,麦多纳警官若有所指地说,“难怪巴克先生经常到这里来。巴克可能是个很讨女人喜欢男子。巴克说死者很爱吃醋,这点并非空穴来风。现在,想,结婚戒指是个很重要线索。福尔摩斯先生,你对戒指失踪有什看法?”
朋友坐在餐桌旁,两手托着下巴,直在沉思着。这时,他站起来,拉响唤人铃。
“他有没有提过某个人名字呢?”
“提起过。三年前,他打猎出点意外,高烧不止,他说胡话时反复念叨个名字——‘大头领莫金蒂’,这个名字让他既愤怒,又恐怖。他退烧后,曾问他,他提起过这个人是否是他亲戚,他大笑着说:‘谢天谢地,可没这样大爷’,他虽然这轻描淡写地笔带过,但感觉,大头领莫金蒂和‘恐怖谷’定很有关系。”
“还有点,”麦多纳警官说,“听说你是在伦敦家公寓里认识道格拉斯,你们订婚也是在那里,是吗?在你们恋爱和婚姻中,有没有发生不愉快事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有情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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