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克十分严肃地瞥眼麦多纳:“是,们常常见面。因为你去拜访个朋友,不可能不与你朋友太太见面。如果你认为这里头有什……”
“巴克先生,你别介意,没有别意思,只是例行公事,有责任查问与案件有关所有事情,如果有些地方冒犯你,还请你原谅。”
巴克已经开始生气:“你有些问题问得太不礼貌。”
“为你和大家清白,警方需要掌握所有情况。再冒昧地问下,你和道格拉斯太太友情,道格拉斯完全赞成吗?”
巴克脸色变得铁青,双大手也痉挛似地紧握在起。他大声喊道:“你无权问这个问题,这和案子没点关系!”
“想,这正是道格拉斯心病所在。”
“奇怪是,他明知有难,为什不去寻求警方保护呢?”
“可能他认为警方也保护不他。有件事你们可能不知道,他是不带武器不出门,他手枪总在口袋里放着。遗憾是,他昨晚穿睡袍时,把手枪留在卧室里,也许他认为吊桥吊起他就安全,结果……”
麦多纳警官说:“想把时间表列得更清楚些。道格拉斯离开加州已经六年,你是在他离开第二年到英国来。是吗?”
“是。”
期,便有五六个人向打听他去向。”
“他们都是些什样人呢?”
“嗯,他们看就知道不是好人,个个表情冷酷。他们到矿区找到,问道格拉斯去哪里,告诉他们,只知道他去欧洲,至于具体地方就不知道。看得出来,他们没安好心。”
“他们是加州本地人吗?”
“不清楚他们是不是加州人,但,可以肯定是,他们绝对是美国人,另外,他们不像矿工。当时并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人,讨厌那些人,巴不得他们早点滚蛋。”
“定要弄清这个问题。”
“那,拒绝回答。”
“你可以不回答,但你得明白,你实际上已经回答,如果你没做什亏心事话,你是不会拒绝回答。”
“他再婚有五年。你回来时候他已经结婚吗?”
“是在他结婚前个月来到伦敦。有幸当他伴郎。”
“他们结婚前你就认识道格拉斯太太吗?”
“不,不认识,回英国时,已经离开英国整整有十年时间。”
“他们结婚后,你和她经常见面吧?”
“那是六年前事吧!”
“快七年。”
“你们在加州还生活五年,算起来这事从缘起到现在,至少都有十年,对吗?”
“是这样。”
“这里头肯定有不共戴天仇恨,形成这种仇恨原因也绝非什小事,要不然,隔这多年,怎还念念不忘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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