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画鬼玩意的那个人吗?”
“没错,我亲眼看到他在我家庄园上画这鬼玩意。自从我上次从你们这里回到家后,也就是第二天大清早,我在工具房门上又看到了新画的跳舞小人,仍然是用粉笔画的。这工具房和草坪在一块地方,它正好对着前窗。我照着画下了一张。”他拿出了一张纸,在桌上摊开。
“很好!很好!请说下去。”福尔摩斯说。
丘彼特又接着说:“我一描下来后,马上就擦去了。但是两天后,我又发现了新的。”
福尔摩斯兴奋地擦了擦手背。
西一定有规律可循,我想要搞清楚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好。还有,我手头到目前为止掌握的线索并不充足,仅仅从一张莫名其妙的画的内容入手,我觉得困难很大,我希望你先回家再细心观察一番,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。还有,你必须把那些新近出现的跳舞小人按原样描摹下来,时时刻刻密切关注事情的发展状况,记住,一有新情况,马上通知我。”
送走了希尔顿·丘彼特,福尔摩斯的情绪很不好。这几天,我看见他几次从笔记本中抽出那张纸条,全神贯注地望着纸上的那些奇异的符号。大概又过了两个星期,有一天下午我要出去,他把我叫住了:“华生,你能不能不出去呢?”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今天早上我收到希尔顿·丘彼特的一封电报,又是那些古怪符号的事,我从他的电报中推测出他发现了新的重要线索。”
我们在房子等他的时间不算长,希尔顿·丘彼特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楼,他的精神和情绪明显地不怎么好。
“线索越来越充足了!”他高兴地说。
“三天后,我又在花园的小路上发现了一张纸条,上面压着一块大鹅卵石。纸条上画的鬼东西跟上次那张一模一样。从那天开始,我就决定守夜。我右手拿着枪,坐在书
“为了这件事情,我真是伤透了心,福尔摩斯先生,”丘彼特一边说一边坐倒在椅子上,他痛苦地说道,“对手在暗处,而你在明处,这样的处境真是令人担心,但是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的对手是谁,我真是太痛苦了。现在我和我的妻子都非常痛苦,我的妻子为这件事情也伤透了心,她越来越瘦弱了。”
“她一直都没有向你说什么吗?”
“什么都没有说,她什么也不肯对我说。我明白她内心的痛苦,我一直想为她分担痛苦,可能是我做得太笨拙了,她吓得再也不敢提起这事了。她时常谈到我的家族名誉,往往在这个时候我以为她就要向我倾诉她的隐秘了,但不知为什么,话到嘴边她又绕开了话题。”
“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?”
“有,有,挺多的,我带来了几张新的画,我还看到了我的对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