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尔摩斯见他这副模样,便说:“既然如此,我也非常乐意帮你。今天天气不错,我们就出去调查一下吧。况且你们还要参加比赛。但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,都应该弄清楚。他不明不白突然离开他心爱的球队,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,并且使他脱不开身。好吧,让我们先去你们的旅馆问一问有什么新线索。”
我的朋友心平气和,很快使那个年轻人平静下来。一会儿,我们就来到旅馆,在服务员的带领下,我们走进高夫利的房间。福尔摩斯向服务员打听他所知道的关于高夫利的一切。服务员告诉他昨天晚上向高夫利送信的人既不像一个绅士,也不像一个仆人,而是一个生活拮据、穿着破烂的家伙。年龄大约在五十岁左右,头发、胡子稀疏发白。他来的时候
“这也许对此事有帮助,蒙特·詹姆士可是英国的富翁。”
“我也曾听高夫利这么说过。”
“高夫利是他唯一的亲戚?”
“是的,还是他的继承人,蒙特·詹姆士老爵士现在已经快八十岁了,而且还有很严重的风湿病,听人们说他可能活不长了。但这个人非常吝啬,他从来没有给过高夫利一分钱。”
“蒙特·詹姆士给你消息了吗?”
,但被高夫利阻止了。后来高夫利喝了水就下了楼,和那个送信的人说了几句话,然后两人就匆匆忙忙地走了。今天早上我才知道他不见了,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。你知道,高夫利爱球如命,如果没有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事,他决不会离开球队的。”
福尔摩斯听得入了迷。
过了一会儿,他问:“你发现他不见后,你是怎么做的?”
“我发现他不见后,就立即给剑桥拍了电报,向他们打听他的消息。但是他们说高夫利没有回去。”
“他有可能回剑桥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假如高夫利是去了他叔父那儿,那走的原因是什么呢?”
“昨天晚上,高夫利心里好像有事,所以一直心绪不宁。他如果对我说了,还有可能是关于爵士遗产的事。但据我所知,高夫利很可能得不到这笔遗产,因为,他从不喜欢那个爵士,也不愿意去他那儿,要是爵士不要他去,他决不会去的。”
“不过,我们可以假设一下,如果高夫利真的去了蒙特·詹姆士爵士那儿,你能够解释那个非常贫困的人吗?还有高夫利的急躁不安。”
西锐利·欧沃顿陷入了沉思,他无力地摇了摇头。
“有,那时还有一趟末班车,开车时间是十一点十五分。但是没有人见过他。”
“后来你又怎么做的呢?”
“我又给蒙特·詹姆士爵士拍了电报。”
“蒙特·詹姆士爵士,他是谁?”
“是高夫利最近的一个亲戚,好像是他的叔父,你知道,高夫利无父无母,是个孤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