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福尔摩斯自信地说。
“怎说呢?”
“看看你拖鞋。”
低头看看穿那双新漆皮拖鞋,“你到底是怎样……”刚要说,福尔摩斯抢先在面前
“到伯明翰那远地方,你能去吗?”
“当然可以,就听你。”
“你诊所让谁干呢?”
“这好办,以前邻居有事外出,就替他行医。他正想还这份人情呢。”
“是吗,那太好!”福尔摩斯向后仰靠在椅子上,他那双锐利眼睛盯着,“发现你最近身体不怎好,夏天里感冒总是让人厌烦。”
婚后不久,在帕丁顿区买个诊所,诊所是从老法夸尔先生那儿买下来。老法夸尔诊所业务曾有个时期很红火,可是由于他年龄大,精力不好,又加上种疾病折磨,他诊所来就诊人渐渐少。这是因为,人们都极自然地遵守条原则:医生必须自己是健康,才能把病人治好;如果连自己病都治不,人们自然不相信他医道。因此,这位前辈身体越差,他收入就越少。当买下这诊所时,他收入已经从每年1200英镑降到300多英镑。但是,对自己正当壮年精力充沛身体颇为自信,坚信不用几年,这个诊所生意就会和以往样红火。
开业后三个月里,直忙于治病,见到歇洛克·福尔摩斯次数很少。由于抽不出时间,就没有到他那里去,而福尔摩斯除侦探业务需要,很少到外面去。六月个早晨,吃完早饭,坐在椅子上读《英国医务杂志》,忽然听到门铃响,接着传来那老伙计有点独特而高亢说话声,这让很感意外。
“啊,亲爱华生,”福尔摩斯迈着大步走进房内说道,“见到你很高兴!想,‘四签名’案件中尊夫人受到惊吓,现在定完全康复。”
热情地握着他手说:“谢谢你关心,俩都非常好。”
“希望这样,”他坐到摇椅上说道,“尽管你要照料你病人,可要提醒你千万别忘们小小推理方法。”
“上周患重感冒,三天都没出门。现在,已完全好。”
“不错,看起来你很健康。”
“可是,不明白你是怎知道生过病?”
“好伙计,你清楚经验。”
“那,又是靠你推理。”
“正好相反,”回答说,“就在昨天晚上,还把笔记又读遍,并且将它们分类进行整理。”
“相信,你不会认为那些资料整理就到此为止吧?”
“怎会呢?盼望这样经历越多越好!”
“假如今天就去,怎样?”
“好呀,要是你愿意,咱们今天就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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