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情况已经说得很清楚,把这些文件留给吧。请记住对你劝告,事情已经结束,不要让它影响你生活。”
“福尔摩斯先生,你真好,可忘不掉他,要忠实于他,他什时候回来,们就什时候结婚。”
尽管玛丽小姐头上有顶古怪帽子,她神情也怅然若失,但她纯朴和对爱情忠诚,却值得们敬佩。她把文件放在桌上就离开,临走说如果需要,她马上来。
福尔摩斯还是手指尖顶着手指尖,两腿伸直,眼睛盯着天花板。他沉默会儿后,从架子上取下他陶制烟斗,这是只他用很多年,满是油腻烟斗,这烟斗对他来说,简直是个老参谋。他点燃烟丝,靠在椅背上,边思考着什,边吐着蓝色烟圈。
“这个姑娘本身就很值得研究,她比她案子更有意思。”福尔摩斯说,“其实,她案子很简单、平常。如果查下档案中八七七年安多弗索引,就能找到类似例子,而且去年海牙也发生过这样事。那都是老掉牙故事,看这里面只有那两个情节比较新鲜。不过,这位姑娘本人值得们去深思。”
“接手你案子,就定会给你个答复,这毫无疑问。现在切看,你不用再操心。首先,把霍斯莫先生给忘掉吧,就像他突然消失样。”
“你是说不会再见到他吗?”
“恐怕不会。”
“那他到底怎?”
“这个问题就交给,现在想看看他写给你信件。”
说:“你好像从她身上看出很多看不出东西。”
“华生,不是你看不出,是你没主意。你不知道该看哪里,所以会忽略很重要东西。你不知道袖子重要性和如何从大拇指中、鞋带上去发现问题。好,你来描述下你所看到吧。”
“嗯,她头戴蓝灰色宽边草帽,上面插有根砖红色羽毛。她身穿灰黑色短外套,外套上缀着黑珠子,边上镶有小小黑玉饰物。她上衣是比咖啡还要深褐色,领部和扣子上镶着紫色长条毛绒。浅灰色手套食指磨破。她鞋没注意到。她有点胖,戴着金耳坠。总看来,她是位长相般、自由自在阔小姐。”
福尔摩斯边听边微笑着轻拍手掌。
“华生,不是夸你,你进步很大。你观察得很仔细。虽然你忽略些
“在上周六《记事报》上登过寻人启事,就在这。这里还有他写给四封信。”
“好,你地址呢?”
“坎伯韦尔区,里昂街31号。”
“知道你不知道这安吉尔先生住哪里,那,你父亲在哪里工作?”
“他是法国红葡萄酒大进口商韦斯特豪斯·马班克公司旅行推销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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