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整天,”他说,“用在查阅劳埃德船舶登记簿和旧文件卷宗,追查1883年、二月在本地治里港停靠过每艘船离港后航程。从登记上看,在这两个月中,共有
“不错。”
“有线索吗?”
“他们已经在掌握中,小奥彭肖仇定得报。嘿,华生,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,已经想好。”
“你是说——”
他从碗柜里拿出个桔子,剥后,把桔核挤到桌上,从中选五个装到个信封里。然后又在信封口盖反面上写上“S.H.代J.O”。他封上信封,在上面写上“美国,佐治亚州,萨凡纳,孤星号三桅帆船,詹姆斯·卡尔霍恩船长收”等字样。
,生前在霍尔舍姆居住。据推测,死者可能因急于赶搭发自滑铁卢车站之末班火车,匆忙间迷失于片漆黑中,误踩轮渡小码头之边缘而失足落水。尸体没有任何,bao力痕迹。无疑,死者是意外遇难,此事足以唤起市政当局应注意河滨码头安全。
们默坐几分钟,福尔摩斯异常沮丧和震惊。
“这件事伤自尊心,华生,”他终于开口说话,“虽然自尊心是种狭隘感情,但它确受到伤害。现在这是个人事。如果上帝让多活几年,要亲手解决这帮家伙。他跑来向求救,竟然把他打发到死路上!……”他从椅子里跃而起,在房中踱来踱去,情绪激动得难以抑制。他脸羞愧,两只瘦长手不安地会儿交叉在起握着,会儿又松开。
最后,他大声说道:“狡猾透顶魔鬼,他们怎把他骗到那儿去?那堤岸并不直达车站呀!而且对他们行动来说,即使是这样个黑夜,在那座桥上无疑也是人太多。唉,华生,你看着吧,看到底谁能取得最后胜利,现在就要行动!”
“去找警察吗?”
“他还没进港信就在那等他,”他得意地笑着说,“这封信会让他夜不安眠,他会认为这封信是他死亡预兆,就像奥彭肖从前那样。”
“这个卡尔霍恩船长是什人?”
“是那帮混蛋头头。还要搞其他几个人,不过,先搞他。”
“那,你是怎样看出来?”
他从衣袋里拿出张写满日期和姓名大纸。
“不,要自己当警察。等把网结好,苍蝇就很好捉。”
这天直在忙医务工作,天色很晚才回到贝克街。福尔摩斯还没有回来。快十点钟,他才面色苍白、精疲力尽地回来。他打开碗柜,撕下大块面包,狼吞虎咽地嚼着,然后喝大杯水。
“你饿。”说。
“饿死啦,早餐后就没吃点儿东西,忘记吃。”
“事情进展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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