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荒唐!’他说,‘日晷仪啦,文件啦,和有什关系?才不理这种无聊事呢。’
“‘要是话,就去报警。’说。
“‘不行,让他们来讥笑,不干。’
“‘那让去报警吧?’
“‘不,你也不许去。只有傻瓜才会为这种荒唐事担惊受怕。’
三个大写字母。下边是‘信件、备忘录、收据和份记录’等字样。们推测:这可能表明伯父奥彭肖上校销毁文件性质。除很多散乱文件和记有伯父在美洲生活情况笔记本外,没什重要东西。这些散乱东西,有关于战争时期情况和他忠于职守、荣获英勇战士称号记述,也有战后南方各州重建时期很多和政治有关记录,显然,伯父曾积极参与反对北方斗争。
“父亲是1884年初搬到霍尔舍姆去住,直到1885年元月,切都很顺利。元旦后第四天,们围着餐桌吃早餐时,父亲忽然声惊叫,只见他手拿着个信封,手拿着五个干瘪桔核。以前给他说伯父遭遇时,他老嘲笑荒唐,而当他自己遇到同样事时,却也吓得大惊失色,神色不安。
“‘啊,这到底是怎回事,约翰?’他结结巴巴地问。
“心情沉重地告诉他,‘这是K.K.K.。’
“他看看信封内层。‘是,’他叫起来,‘就是这几个字母。这上面又写些什?’
“和他争下去是没用,他非常顽固,只好惴惴不安地走开,感到场大祸就要来。
“收到信后第二天,父亲去看他位老朋友弗里博迪少校,朴次当山处堡垒指挥官。他出访让很高兴,想,他离开家就离开危险,可错。他出门第二天,少校给拍来封电报,让立即到他那里去。父亲摔在个很深白垩矿坑里,这种矿坑在那带有很多。他头骨跌碎,不省人事。
“勿忙跑去看他,可他再也没有恢复知觉,从此离开人世。显然,他黄昏前从费尔哈姆回家时,由于不熟悉乡间道路,白垩坑又没栏杆遮挡,所以,验尸官很果断地认为这是‘意外致死’。仔细而又谨慎地检查与他死有关事情,但没有发现任何含有谋杀意图事实。现场没有,bao力迹象,没有脚印,没有
“‘把文件放在日晷仪上,’在他肩膀后面望着信封念道。
“‘什文件?什日晷仪?’他又问道。
“‘就是花园里日晷仪,别地方没有,’说,‘文件肯定是毁掉那些。’
“‘呸!’他壮着胆子说,‘这是文明世界,不许有这种蠢事发生!这东西从哪儿来?’
“看看邮戳回答:‘从敦提来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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