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被蚊子咬着,被疟疾折磨着,受那些喜欢折磨人黑狱卒种种凌辱。用这样代价交换到阿克拉宝物,你们却要跟谈什公平。若是把历尽千辛万苦换回宝物,送给别人去享用,你们就觉得这是公平?就是被处死,或是让那黑矮人射根毒箭,也不想别人再拿着钱挥霍,而却在监狱里过着非人生活。”这时斯茂同原先默默无语大不相同,他这些话滔滔不绝地倾泻而出。他两眼发亮,手铐随着激动双手不断地作响。看见他这气愤样子,明白舒尔托少校为什听到囚犯越狱消息,就极度慌张。看来,这很自然。
福尔摩斯和气地对他说:“斯茂,们对你事点儿都不清楚。你没有把事情整个经过告诉们,们怎能判断财宝定是属于你呢?”
“先生,您说话公平合理。尽管是您给带上手铐,但并不怨恨你……这是罪有应得吧。您如果愿意听故事,绝不隐瞒实情,所要说句句都是实话。谢谢您,请把杯子放在身边吧,口渴,会把嘴唇凑近杯子喝水。
“原是位斯特尔州人,住在波舒尔城附近。们那儿斯茂族人很多,很想回去看看,但平时不很检点,族人不定欢迎。他们是虔诚教徒,在乡里都是受人尊敬老实农民,却直是个流浪汉。十八岁那年,因为恋爱惹祸,家里不能存身,只好另谋生计。当时正赶上步兵三团要被派往印度,为生存,就入伍,选择靠吃军饷为生路。
“可是,军队生活先天注定不能长久,在刚学会鹅步操,学会使用步枪时候,天,到恒河里去游泳,条鳄鱼把整条小腿都咬掉,就和做外科手术样干脆。当时由于惊吓过度和失血过多昏过去,游泳好手约翰·侯德及时赶到抓着上岸,要不就淹死。在医院里住五个月后才装上木腿,瘸拐地出院。因为残疾被取消军籍,因此就更难找到就业机会。
“你们很难想象,那时不到二十岁就成无用瘸子,境遇是多地悲凉。过不久又时来运转,恰巧有个新来印度经营靛青园子名叫阿勃怀特园主正在找个监工,他是原来所属部队团长朋友。团长因为残疾很照顾,竭力推荐。这个工作骑在马上就能完成,虽然残废,两腿还能夹住马肚子骑马。走马上任后,工作内容就是监督工人工作情况,及时地反映给园主,园主给不少工资,住得也不错,渐渐地产生就这样此生念头。东家为人和善,他同那儿白人之间来往甚密,有时把叫到他小屋去抽支烟,说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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