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漂亮,干得真漂亮!”福尔摩斯低声赞道。
“后来,就去夏朋捷太太那里。”葛莱森继续说,“发现她脸色苍白,神色非常不安。她女儿也在家里——她是位非常漂亮姑娘。和她说话时候,她眼睛红红,嘴唇不停地颤抖,这些都注意到。因而,开始怀疑起来。福尔摩斯先生,你知道,当你发现正确线索时,心里有多高兴。问:‘你们知道你们以前房客克利夫兰城瑞伯先生被人暗杀消息吗?’
“夏朋捷太太好像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,她只是点点头。而她女儿更是禁不住流下眼泪。越看越觉得她们肯定知道些什。
“问道:‘瑞伯先生是几点钟离开这儿去车上?’
“‘八点,’她不停地咽口水,企图把激动情绪压下去,‘他秘书斯坦节逊先生说,有两趟火车去利物浦,趟是九点十五分,趟是十点,他坐是第趟。’
以为他有多高明呢,结果,他全错。他还在为斯坦节逊下落奔波呢,而那家伙就像个还没出世孩子样和这个案子没丁点儿关系。敢说他现在已经找到那个家伙。”
说到这里,他得意地呵呵大笑起来,直笑到差点喘不过气。
“请问你是怎找到线索?”
“嗯,都告诉你们吧,华生医生,虽然这是绝对机密,但们是自己人,可以谈。破这个案子第步是弄清这个美国人来历。有些人会登个广告,等知情人前来报告,或者等死者生前亲朋好友来报告。却不这样做,你还记得死者身旁那顶帽子吗?”
“记得,”福尔摩斯说,“那是从坎伯韦尔路229号约翰·安德乌父子帽店买。”
“‘这是你们最后次见面吗?’
“那个女人听提出这个问题,下子变得面无人色。过好久,她才告诉是最后次,但她说话时声音是哑着,很不自然。
“沉默会儿后,那位姑娘开口。她态度很镇静,吐词也清楚。
“她说:‘说谎是没有用,妈妈,们,们跟这位先生坦白吧,们后来还见过瑞伯先生。’
“‘
葛莱森听这话,就变得非常沮丧起来。他说:“没想到你也注意到这点。你有没有去过那家帽店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哈!”葛莱森放下心,“不管可能性有多小,你都不能让这机会白白浪费。”
“对个伟人来说,没有件事是微不足道。”福尔摩斯像是在引用谁至理名言似说。
“接着,去找店主安德乌,问他是不是卖过这顶帽子。他们查查售货簿,很快就查到,这顶帽子被位住陶尔魁里夏朋捷公寓瑞伯先生买走。这样,就找到死者住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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