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重要东西。床头还有本小说,看来是死者睡前读,床边把椅子上有他烟斗。桌上还有杯水。窗台上有个盛药膏木匣,有两粒药丸在里头。”
福尔摩斯猛地立起,高兴得眉飞色舞地说:“这是最后环,论断现在总算完整。”
两个侦探都惊奇地看着他。
福尔摩斯很自信地说:“案子每个环节都弄清楚,当然,还有些细节有待补充。但从瑞伯和斯坦节逊在火车站分手起,直到斯坦节逊被杀,这其间所有主要环节,都如指掌,如同亲眼所见般。要把看法证明给你们看。雷斯垂德,那两粒药丸带
。只见敞开着窗下有具男人尸体,他穿着睡衣,蜷成团,四肢僵硬冰凉,看来断气有段时间。把尸体翻过来后,杂工眼就认出他就是住这房间斯坦节逊。
“他是被人用刀杀死,左胸被人狠狠捅刀,捅到心脏。最奇怪是,你们猜猜看,死者脸上有什?”
听到这里,不觉毛骨悚然,点儿反应也没有。福尔摩斯却立刻答道:“是‘瑞契’,血写‘瑞契’。”
“正是。”雷斯垂德有些恐惧地说。时间,们都沉默下来。
这个凶手暗杀行动似乎早就安排好,让人时摸不着头脑,因此更显得恐怖。虽然经过死尸成堆战争考验,但想到这个案子,竟忍不住不寒而栗。
雷斯垂德接着说:“有人看见过那个凶手。个去牛奶房送牛奶小孩,经过旅馆后面那条通往马车房小胡同时,他看到平常在地上放着那个梯子竖起来,架在三楼个窗子上,那个窗子是敞开着。这个孩子走过之后,曾经回头看看。他看到有个人不慌不忙、大模大样地走下来。这孩子以为他是在旅馆里干活工匠,所以他也没特别去注意这个人,只是觉得这时上工未免太早些。他好像记得那个人是个红脸大汉,身穿件棕色长外衣。他杀人之后,肯定还在房里呆过会儿。因为发现脸盆水中有血,显然凶手洗过手;床单上也有血迹,可见他杀人之后还从容地擦过凶器。”
听到凶手身形面貌与福尔摩斯推断很吻合,就瞥他眼,并没有发现他有丝得意样子。
福尔摩斯问道:“你在屋里没发现点儿有助于破案线索吗?”
“没发现。斯坦节逊身上带着瑞伯钱包,切开支都由他掌管,这钱包平常就是他带着。钱包里有现款八十多镑,可见凶手杀人不是冲钱来。死者身上没有文件或日记本,只有份个月前发自克利夫兰城电报。电文是‘J·H.现在欧洲’,这份电文没有署名。”
福尔摩斯问道:“没什别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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