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钦扬眯着眼睛，他仔细看
会儿，突然道：“这是截图，原本应该是视屏，发这个帖子
人只截几张。”
季茉莉眨眨眼：“你意思是……？”
季钦扬晃晃食指，轻轻比在唇间。
谢孟面前牛奶已经凉，他面无表情看向窗外，眉宇间像凝层霜。雾气附着在玻璃上，天幕暗沉，夜晚灯火却并不明亮。
“
查到拍照人，林恒敬自然也查得到。”韩冬示意服务员拿来店里名片和笔：“他叫卓小远，很巧也考到W中，不知道他有没有找过你，不过证据在他手上，林恒敬肯定会想办法找到他。”
韩冬比个手势：“给你看样东西。”他掏出手机，翻到相册里几张截图，推到谢孟面前。
正好是那天张杠杠在S高群里“舌枪唇战”聊天记录。
“……”谢孟皱着眉：“你们欺负他？”
韩冬失笑：“重点不是这个。”他点点手机屏幕：“这几个都是初中直升上来，还能揪着这事不放也挺有本事，当年帖子虽然被封，但并没有删除，沉到最底还有点击量你也知道意味着什
。”
谢孟不说话，他喝口奶，过会儿才说道：“无所谓，反正现在在W中。”
友。”
季钦扬莫名其妙：“……你躲着你男朋友干什？”
季茉莉本正经道：“男友是自封，他不知道。”
季钦扬：“……”
季茉莉又偷偷看过去：“他跟男生出来哦……唔，那人好眼熟？”
谢孟低头看着韩冬写下卓小远个人信息和班级号，他犹豫会儿，最后还是抽走那张名片。
“谢。”谢孟诚恳道。
韩冬：“直都相信你。”
谢孟点头
韩冬看着他：“林恒敬出院，学校在调查这件事，他如果想不被吊销教师资格证书，肯定要坐实你强迫罪名。”
韩冬叹口气：“你太冲动，那几张照片角度抓又好，被揍那个反倒成受害者。”
校内BBS打开并不快，季钦扬用季茉莉账号登陆，翻好久才翻到那已经被封掉帖子，标题就是【惊爆】两个字。
楼总共放三张照片，角度都是从侧面偷拍，从图上看就像谢孟按着个人贴墙上强吻。
“哇奥。”季茉莉捂着嘴：“这就是们那栋实验楼诶……太刺激吧。”
季钦扬还来不及回头，就听见季茉莉恍然道：“啊！在校BBS初中部网站上看见过他！叫什……谢、谢孟？”
韩冬掏钱买咖啡，他问谢孟：“你喝什？”
谢孟看眼饮品单：“纯奶就行。”
“习惯都没变。”韩冬付钱：“每次来都喝奶。”
谢孟不置可否，他选靠窗位子坐，身后正好捧绿色植物挡住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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