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深有些尴尬：“
知道……”
陈青灵：“再过两年，可能就学不
画画。”
江深吓
跳，赶忙说：“怎
会呢，狗毛之前直说你要当大画家呢。”
陈青灵摇摇头，她抬起手臂，用力
抹过眼睛。
“最讨厌哥哥。”陈青灵低声道。
江深：“……”
青灵子突然道：“Escoda”
赖松：“对！就这牌子！”顿顿，他终于反应过来，“要给你买呀？”
青灵子没回答，她突然站起来，陈毛秀已经不见，小姑娘背对着江深半天没动，突然拔腿就往外面跑。
江深吓跳，匆匆忙忙和赖松打个招呼就追出去。
过味来又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……
脑子里正团浆糊着，身边青灵子忽然“啊”声，扯着江深蹲下，他俩身量不大，绿植挡严严实实，可怜赖松也下意识跟着躲起来，健壮身躯缩艰难。
“你们在干嘛呀？鬼鬼祟祟。”难为赖垃圾说悄悄话，嗓子都被压出鼻音来。
江深怕他不配合，只好讲清楚：“青灵子来找她哥哥，亲哥哥，就是那个人。”他伸出手去，远远指给赖松看。
赖垃圾2.5视力看起来当然不费劲，他皱着眉似乎在回忆什，猛地拍大腿道：“说这眼熟呢，你亲哥不正是隔壁包间那跑腿嘛。”
江深：“……”
陈青灵抬起头，她红着眼眶，咧开嘴笑笑：“最讨厌他。”
“青灵子！”江深喊她，“你去哪儿啊？！”
陈青灵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，她背着画板，停在川流人群中。
江深赶上她，侧过脑袋去看青灵子脸，女孩别过头，言不发。
江深：“……”
“那套画笔特别贵。”陈青灵突然道，“爸妈也知道喜欢，但是太贵，不舍得买。”
青灵子回过头：“跑腿？”
“你们自己看嘛。”赖松努努嘴，“这阵子隔壁包间经常来唱歌，固定就这十几个人，这飚歌城饮料太贵，不过还好能外带，那孩子就当跑腿，帮其他人带饮料，们也让他带过，瓶给他挣四五块钱。”
青灵子不说话，她抱着腿，死死盯着外头正在收钱数钱陈毛秀。
江深拼命使眼色让赖松别说，可惜大傻子压根看不懂。
“们还问过他这小赚零花钱干嘛，看着又不是穷人家缺学费样子。”赖松摸摸下巴，笑起来，“结果他说什要买套那啥……牌子？哎，反正是个名牌油画画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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