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深虽然听迷迷糊糊头雾水,但总觉得白谨说应该是件非常非常厉害事情。
白谨给他解开裙子,重新拿起化妆棉擦他腰上图腾:“但也知道,拳击手巅峰期并不长,可能打到三十多岁,就打不。”他顿顿,继续道,“可就算这样,也并不觉得自己没有坚持梦想。”
白谨抬起头,他说:“擦完。”
江深“啊”声,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皮肤。
白谨拿来他衣服,命令道:“抬起手。”
江深愣下,高兴起来,不死心道:“那你再想想嘛。”
白谨不耐烦地用额头撞下他下巴:“烦*屏蔽关键字*你。”
江深终于老实,但心里仍是美滋滋。
白谨擦很慢,到胸口附近时又沾些卸妆水,才继续道:“不过你今天,怎会跳宋昕部分?”
提到这事儿,江深脸色又黯淡下来,他轻轻地叹口气。
自己来吧。”
白谨孩子气躲下:“干嘛,不相信技术?”
江深尴尬道:“没有啦……看得见嘛,可以自己弄。”
白谨:“也看得见啊。”
江深:“……”这种赖皮样说话方式也不知道白谨跟谁学。
江深乖乖地举起胳膊。
套好上衣后,白谨又蹲下身去脱江深舞鞋,因为长年练芭蕾舞关系,江深足弓要比正常人高出很多,哪怕自然放平,脚背也能看出明显弯曲。
“疼吗?”白谨握着他脚突然问道。
“习惯就不疼啦。”江深摇头,不过仍是有些嫌弃,“就是看着很丑。”
白谨没有说话,
“白谨,你说。”江深看着他,“梦想到底是什呢?”
白谨歪着头,看江深眼,手上动作却没停:“为什突然问这个?”
江深:“宋昕说,她没办法直坚持跳舞梦想,所以决定不学,可是她又说,就算不学,梦想也会直陪着她,是这样吗?”
白谨思考许久,才诚实道,“其实也不知道。”
他拉来把凳子,坐在江深对面,伸出手点点解着对方身下羽毛裙子:“梦想是打拳击,会直打,打到职业赛场上,拿国内轻量或者中量级冠军,在打到世界去,拿拳王金腰带。”
“好吧。”江深好脾气妥协,他挺起胸,认真道,“你擦吧。”
白谨凑得很近,仔仔细细给他擦着锁骨附近花纹,江深低头就能看到对方头顶发旋,瞧会儿,忍不住问道:“今天跳好吗?”
白谨掀起眼皮子看他眼:“这多人夸你,都没听见啊?”
江深嘟囔道:“你又没夸……”
白谨笑下:“没文化,找不出更好词夸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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