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叶点点头，“应该是早就盯上她
。”他找到刁启荣
照片，问那个小女孩：“那个从这个姐姐肚子里掏东西医生，是不是他？”
小孩都点头，“看眼镜，是他。”
有个老太太道：“那天晚上，这姑娘被推进太平间之后，
看到好几个医生从手术室里拎出箱子，就这个医生，”她指指刁启荣照片，“拿
个盒子，去他办公室。”
顾叶眼睛亮，也就是说，刁启荣曾经把器官带到办公室里去，那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？
再问也问不出什
，顾叶好好谢过这群热心鬼，可以确定件事，孔舒雅器官确实被挖走，心脏当时就给另外个人，那个人
那大爷仰着头，认真想想，“大概是个月前吧，和老王在楼道里散步来着，好像就是这个姑娘，大眼睛，从那幢楼飘出来。”
顾叶看看那幢楼，“在那里做手术，大爷，你们进去看吗？”
“们不喜欢去那幢楼，天天开膛破肚。”老大爷嫌弃摇摇头，对后面事情都不知道。
顾叶举着照片又问：“还有谁见这个女孩？有没有人看到她是怎死？”
这时候，在百鬼最外围终于听到有个小孩声音，弱弱道：“好像看见。”
”
解承语塞，“你，你赢！等哥开着永不堵车小摩托去接你！”
顾叶嘴角勾勾，“好呀，如果出远门，车借给你。”
解承尴尬拒绝，“不用，玩坏修不起。”
当天晚上，俩人起到医院，顾叶和解承坐在花池边上，根引魂香，召集百十个小鬼，坐在花池边上起聊天。
解承把那个小鬼拉到前面，从口袋掏出块糖，笑呵呵道：“小朋友，你看到什？说完给你糖吃。”
那小鬼那糖攥在手里，“当时看到有个医生在她肚子里掏出个东西，放在盒子里。”
“不是，也看见，是放在另个人身体里，那东西还跳呢。”个小姑娘脆生生插句，“真看见，妈妈也看见。”
顾叶应声望过去，人群中站着对母女，女人对着他点点头，示意孩子说没错。
“心脏当时就给另个人？”解承蹙着眉，脸色难看道：“这是提前就做好准备吧，这个女孩车祸，可能不止是个意外。”
顾叶问把孔舒雅照片给鬼们看：“个月前，有没有人在这家医院看到过这个女孩子？”
“长得挺好丫头，眼睛真大，好看。”
“这闺女俊啊，你女朋友啊？”
“哟！这闺女是不是也死，看见过她飘出去。”
终于听到有用信息，解承眼就锁定说这话人，“大爷，您什时候看见她，她在哪里飘出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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