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四处井井有条,清幽自在,之前主人也当上是兰心蕙质,她有些出神地站在屋中,只觉得眼前切在真实和虚幻中交替浮沉,冲得头脑隐隐作痛,心中空空如许,她不知站多久,直到十出来问道:“有药?”
她蓦然回神,双眸略带迷茫地看着十,十见她神色苍白,上前问道:“你怎,哪里不舒服?”
她急忙摇头:“没事。这里有药,给他换药包扎下,那边是灶房,你去想办法弄点儿吃来吧。”
十愣愣:“灶房?好,看看去。”话题转移让他忽略卿尘眸中异样,并未多加追问。
卿尘打盆水回到卧房,将药和绷带放在榻前:“那些草药只是权宜之计,不太管用,需要换药,你能坐起来吗?”
不妨也称声四哥好。”
卿尘点头站起来:“带你们去竹屋。”
三人起溯河而上,卿尘即便心中有着记忆,但并不代表便能顺利找到路,何况天色已暗,当真费些周折。
那人随他们走这许久,虽有人连搀带扶,无奈伤口经不起震荡,又有鲜血涌出,想必甚是疼痛。他却始终声不响,冷峻唇角紧抿,眸子中片暗沉,遮挡所有感情,包括痛楚。
待到竹屋,天色已全然黑下。卿尘推开竹篱栅栏入内,借着天上星光依稀看到这小院中种着不少草木,夜风中传来若有若无清香。
烛火落下淡淡温柔晕黄,那人露在面具外面脸却煞白如雪,只是眼神还清朗明。他略有些吃力地用手撑起身体,卿尘在他身后垫上被褥扶他靠好,又毫不避讳地伸手帮他解开衣衫,没有看到那人原本静漠眼中掠过丝诧异。
伤口果然裂开,她从个青花瓷瓶里倒出些清透汁液,小心清理下血污,再取出乳白药膏,轻轻敷在伤处,重新用干净绷带开始包扎。
那人默不作声,手却在身边紧握成拳,每次呼
屋中摸到烛火,点燃后光线也并不十分明亮,这竹屋不大,但收拾得清爽干净。几案摆设皆以碧色青竹制成,摆放错落有致,烛火下恍惚落上层柔和色彩,莹莹淡淡。
卿尘打起竹帘,里面是卧房,正中低榻上牵着青纱罗帐,侧摆张小案,旁边挂有铜镜,镜旁放着玉簪木梳说明这是间女子闺房,靠近窗子边,有张简单古琴。
卿尘先安顿那人躺好,对十道:“桌上有水,给他少喝点儿,去找药。”
说罢挑帘出去,另有间房里边放着些瓶瓶罐罐,还有不少晾晒好草药,另边则摆满各种各样书籍,她随手翻过,十有八九是医书。
她拿起药瓶逐个细看,不会儿从中挑出两个小瓷瓶,又找到些干净绷带。再看另外间,原来是灶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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