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魇不屑道:“长门帮当碧血阁走狗,做尽伤天害理勾当,当真是越发毫无顾忌。”
那黑衣女子喝道:“击他后颈!”
卿尘咬牙举棍挥下,谁知那木棍竟突然在半空生生断成两截,她脚下失衡,踉跄往后跌退几步。
舱门处出现男女,男和那大汉穿着相同服色,阴阳怪气道:“钱老五,让娘们儿整治成这样,你丢不丢人啊?”
女身罗红色纱衣长裙,看去不似寻常中原服饰,生得腰细腿长,风情万种,长睫深目眉眼带笑,媚色灵动,极尽妖娆。她手中掂着把鸳鸯短刀,正是这刀劈断木棍,此时不冷不热笑道:“钱老五,你敢动这丫头,就不怕老大废你?”
钱老五正满心怒火,骂道:“***胡三娘,你少拿老大唬,钱老五是吓大,怕谁!”
嗓门喝道:“臭丫头,就是你!”
她挣扎看清来人,大惊失色。
这张脸她辈子也忘不,满脸络腮胡子,眼神凶恶,竟是那个在河边想绑架她,却被十射伤后落荒而逃大汉。
“放开!”她怒道,奋力想挣脱那只脏手,迎面而来酒臭气令人作呕。周围女子被吓得挤成片,尖声呼救。
“老子这条胳膊差点儿废在你手里,今天不给你点儿苦头吃才怪!”那大汉粗鲁地将她向外拖去。
胡三娘满不在乎地笑道:“才懒得管你,这丫头是老大点名要卖到天都,你不妨试试,老大若不阉你,老娘还不姓胡呢!”
钱老五显然喝多酒,醉步蹒跚又往卿尘扑去,那男看得不耐烦,把将他拖出舱外甩在甲板上:“灌几杯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,真***没出息!”
胡三娘眼角都没瞥向他们,扭头对黑衣女子说道:“冥魇,还真低估你,竟然自己解开穴道。”
冥魇冷冷看她:“你长门帮是铁心和们较上劲儿?”
胡三娘懒懒靠在舱门处:“咱们本是井水不犯河水,可你处处坏们好事,接连弄走们几个上好丫头,这怨得们?”
卿尘怒极,挥手往他脸上扇去,“啪”脆响,她狠狠给对方耳光,那大汉怒火中烧:“敢打老子!”
他猛地将卿尘掼在墙上,双手探到她领口向外撕,她外衣“哧”裂开半,露出截雪白肩膀。
“放手!”卿尘拼命护住衣衫,那大汉借着酒劲兽性大发,*笑着强行制住她,继续撕扯她衣服,却突然痛呼声松手。
把薄刀飞落插在木板上,那大汉肩头飞血,舱中黑衣女子扶墙而立,目光中充满憎恶,刀正是刚刚用来割断绳索那把,因力道不足堪堪削中大汉肩头。
卿尘惊怒交加,趁那大汉尚未站稳,匆忙中摸起身边截木棍便往他身上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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