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瑗点头:“是,丹琼和直伺候在太后身边。症状……症状奴婢不敢妄断。”延熙宫中宫女众多,何儒义也不能认识记得,只当方才是丹琼伺候在太后那里。
借此机会,卿尘再次深深向天帝叩首:“请皇上降旨封宫!”
何儒义也跪倒雪中俯首道:“请皇上降旨封宫。”
身旁跪地人,天帝面向延熙宫方向伫立半晌,缓缓说道:“传朕口谕,封禁延熙宫。”卿尘那瞬间在天帝脸上看到极沉痛神色,她俯在雪中,浑身冰凉,冰雪随着身体温度缓缓化做雪水,浸湿衣袍,砭透肌肤。
步!”孙仕等忙跪下片,苦苦相劝。
天帝被她拦下,道:“卿尘你也大胆,敢挡朕驾!朕母亲卧病不起,朕却不得探视,天下岂有此理!”
卿尘微微叩首道:“卿尘宁肯忤逆皇上,也绝不能让皇上进寝宫。皇上不仅仅是太后儿子,亦是天子,岂能因己之私而弃天下万邦于不顾?”
天帝不料卿尘如此直言不讳,但她话中有理,时也难驳斥回去,在雪地里来回踱两步,心绪烦乱:“好,你们个个知医懂药,倒是给朕说要怎样!”
卿尘道:“请皇上即刻下旨封宫,使疫症不能四散。卿尘愿自请留在延熙宫,来服侍太后,二来寻方求药,以期能解此病疫。”
天帝虽为太后情况焦虑万分,但却也不糊涂。御医院和卿尘结论致,疫情入宫是何等凶险,岂容大意?冷静下来后问道:“你可有把握?”
卿尘垂眸道:“没有,但只求尽力而为。”她自帮碧瑶她们隐瞒那刻便早已决心如此。太后是夜天凌在这宫中最亲人,她心底又何尝不怪紫瑗丹琼鲁莽闯祸?但是即便说出来,除多赔上几条人命,又有何用?
此时本在太后身边伺候紫瑗匆匆过来,跪下回道:“皇上,下午直伺候太后宫女丹琼突然晕倒,似乎……似乎也发起高热。”
所有人同时惊,唯有卿尘依然淡淡地看着面前方白雪。这正是她方才借机吩咐紫瑗来报,如此或可让天帝下定决心封锁延熙宫,而旦查起来也好说丹琼是伺候太后染上疫症,不至于牵扯出事情缘由和紫瑗碧瑶两人。
何儒义急忙问紫瑗道:“可是刚刚直跟在太后身边那个宫女?是不是和太后样症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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