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之后,凌王府对外只是宣称王妃意外小产,知情人少之又少,所以夜天湛也无法尽知事情原委。卿尘不想再提旧事,只是惨然道:“空造杀孽,必折福寿。这并不怪他,他平安无事,已是不幸中万幸。”
夜天湛皱眉:“你就这护着他,即便是拿自己命换他命也情愿?”
卿尘眸光沉静:“百年修得共枕眠,既是夫妻,不管他要做什,定会站在在他身边。若连都不能这样对他,还有谁能呢?”
夜
滋味。是,既然是自己选路,所有切便没有后悔余地,也不可能回到当时重新选择。只有努力去争取以后,不想看着你们任何个人再离开,不管是因为什。”她倔强地抬着头,但是眼泪偏不争气地纷纷坠落,碎如散珠,溅在夜天湛手背之上,却烫如滚油。
行清泪,满身萧索。这刻她似乎格外柔弱,如同枝秋霜中荻花,瑟瑟凄然,楚楚难禁。夜天湛心中既急且痛,手臂紧将她带入怀中,低声安慰。
卿尘此时分不清心中是什滋味,只是很久以来埋藏至深种悲伤突然间无法压抑地翻涌上来,便如千里之堤裂开丝薄纹,轰然崩溃,洪水排山倒海般将人没顶卷入,再难抵挡。
她被动地抵在夜天湛肩头,他衣服上有些许雨水冰凉气息,与她泪水交织,然而怀中却温暖深深。他抬手抚着卿尘后背,动作轻柔却又显得生疏无措。卿尘从来都没有现,原来她如此害怕他和十样,消失在她生命中,永远再也看不见,再也找不到。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承受再次生离死别,如果可以阻止这切生,她愿意倾尽全力。
夜天湛抱着她微微抖身躯,柔声道:“卿尘,不怕,还有在。”
卿尘竭力压下心头那股悲哀,轻轻退半步。夜天湛并没有强迫她,松开手,替她拭干眼泪:“派人从西域送回来药,你收到吗?”
卿尘点头。那次意外之后,她曾有很长段时间十分虚弱。夜天湛当时人在西域,却对天都之事如指掌,曾派人千里迢迢飞马送回批西域特有珍贵药材,其中朵天水冰莲只有在极寒之地才生长,是十分罕见灵药。张定水看过以后如获至宝,用以入药,卿尘服过以后果见奇效,身子才慢慢有所恢复。此事就连夜天凌也十分感激,并曾特地派人去湛王府转达谢意。
阵微风穿入船舱,带来些许凉意,夜天湛仔细端详卿尘脸色,“药管用吗?”他再问。
卿尘道:“药效很好,多谢你。”
夜天湛温和笑,却又冷下神情,沉声含怒:“究竟怎回事儿?他难道就是这样照顾你,竟然会允许这种事情生!是不是三皇兄和五皇兄,他们用什卑鄙手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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