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
枚常见
货币，至少在罗兰记忆里，他没见过这样货币——它甚至不像金属制品。
捏在手里，他惊讶发现这玩意正在发热，绝对不是大臣助理身上余温，热度至少在四十度以上，这瞬间让他想起
暖宝宝。
“这是什
？”
“
本以为只是某个女巫制作出来邪物，但事情比想得还要严重，”巴罗夫擦擦额头，“上面图案……是圣山与魔眼之印，这是女巫共助会徽记。”
罗兰摩挲着硬币凹凸不平表面，猜测它大概是陶瓷烧制而成。硬币中心确实刻画着个“山”型图案——并列三个三角形，三角形中央是只眼睛。图案轮廓线十分粗糙，应该是手工打磨。
扬这都是教会散布无耻流言。”
巴罗夫愣住，“可……可女巫确……”
“确邪恶？”罗兰反问，“比如？”
大臣助理沉默片刻，似乎在想王子是不是故意拿他寻开心，“殿下，这种问题可以以后再讨论，知道您不喜欢教会，但这种抵触方式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看来扭转固有观念不是朝夕能做到，罗兰撇撇嘴，却也没在这点上继续计较。
他回想下「圣山与魔眼」与「女巫共助会」两个名词，没有找到任何相关信息。看来四王子在神秘学上加点是零。
巴罗夫也没指望罗兰会知道，他继续说道，“殿下，您没有见过真正女巫，才对她们不以为然。确她们也会受伤，也会流血，并不比们普通人难杀死，但那是不能反抗女巫。收到魔鬼感召女巫寿命会变得十分短暂，但也会获得可怕力量，般人根本无法匹敌。旦女巫成年，就算是军队也会付出惨重代价。她们欲望几乎难以抑制，最终都堕落为魔鬼爪牙。”
“教会因此组建审判军，若发现有女性可能变化成女巫，即可逮捕处死。国王也认同此事，事实上，这些措施卓有成效，女巫肆虐事件相比百年前已经少
这时早餐摆上桌，碟炸面包片，盘煎鸡蛋，还有罐牛奶。他先给大臣助理倒满杯，推到对方跟前。
“还没用餐吧？边吃边说。”按侍女说法，巴罗夫天刚亮就赶到行宫外求见，现在应该还没吃过东西。虽然他决定先模仿四王子行事方式，但改变也要点点做起。大臣助理便是个不错目标，他想，让手下觉得你重视他们，他们才更有动力为你效力。
主观能动性从来都是最有效率，不是？
巴罗夫接过杯子却没有喝，他焦急地说，“殿下，们有麻烦。三天前有卫兵报告说西边森林发现疑似女巫露宿营地。她们走得很匆忙，没有清理残留痕迹。卫兵在营地里搜出这个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枚硬币，放到罗兰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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