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莺咽口唾沫,“对方……不是神明?”
“两者并不冲突,”安娜摇摇头,“听罗兰说过,岚之所
“看来是。”
“神明邀请……有意思,”夜莺将步枪握在手中,“那就去见识下好。”
三人循着光带,慢慢行走在幽静洞底,大概十余分钟后,个明亮入口出现在她们面前。
比起之前伸手不见五指,接下来路程无疑让人心头松——毕竟谁也不喜欢走在个被黑暗笼罩、不知尽头在何方陌生之地,虽然此刻依然身处地底,但至少她们已能看清四周道路。
“这里真是意识界吗……”夜莺忍不住问道。
夜莺蹲下身,用手指碰碰地面,当她举起手时,两人都看到她指头上干干净净,连点灰尘都没有沾上。
这本身就说明不同寻常。
若神意之战不断轮回,放射族肯定不是第个试图探索无底之境获胜者。不管是失足坠落,还是刻意跳下,应该都会留下痕迹,更别提那些自然滚落石子和泥土。
在漫长岁月中,此处依旧崭新如初,只能认为有人在不断清理着天坑之底。
“喂,温蒂,你能听到声音吗?”夜莺拿出聆听符印道,但那边始终没有人回应,“不行……看来是超出通讯距离。”
“为什这说?”安娜回过头。
“因为它跟意识有关嘛,”她挠挠脑袋,“无论叫意识界还是叫魔力之源,听上去都像是虚无缥缈东西。但这个地方……”
“就像是被制造出来样。”沉默之灾忽然开口接道。
这条长长通道中,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,都跟虚无缥缈词毫不相干。它们坚硬而平整,棱角分明,看上去令人赏心悦目。同时这些半透明金属块还能自动发出亮光,不管是脚踩还是用手按压都会给予反应,而且按得有多快便亮得有多快,有时候还会跳出些看不明白符号来,并没有神域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威严与冷漠。
“或许意识界就是被制造出来,”安娜回答让两人微微怔,“被像你这样人……或者说文明。”
“就算没有超过距离也不定能行。”塞罗刹希言简意赅道,“如果神明不打算让人带着秘密离开,屏蔽传讯对它而言应该也不是什难事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她耸耸肩,“接下来们该怎办?”
安娜盯着地上光带许久才开口道,“你们有没有觉得,这些「灯光」是在为们指引方向?”
它们闪烁极为规律,像是波纹样从脚底向外荡开,并消失在黑暗之中——除三人站立位置外,其他地方则毫无动静,像是依旧在沉睡般。
沉默之灾试着往相反方向走几步,光也跟随着发生移动,但荡开方向始终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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