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成杰脑子嗡嗡作响,他虚得厉害,口腔鼻腔里都尝到血滋味,他想躲,但是阮成锋手攫住他下颌骨乃至于脖子,他只能被迫承受,从喉咙里发出唔唔声音,然后被强有力舌头堵回去。
他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是因为虚弱还是缺氧而浑身软下去。
阮成锋恋恋不舍地放开他,嘴唇上沾着他湿润唾液。他惊恐地发现阮成锋真硬,下意识地就拖着身体努力往后缩。
阮成锋看他几秒,末遗憾地弹下舌尖,转身走。
阮成杰猛地提起口气,想要扑上去跟这个背影拼命,然后砰声关门击碎他幻想。
阮成杰第四次试图逃跑。
他被阮成锋干到屁股开花之后没多久就病,发烧,说胡话。“畜生”没给他衣服穿,更没有给他请医生,阮成杰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,眼前甚至出现些幻觉,窗外日出日落,他分辨不出时间过多久,也许是两天,或者是更长。
阮成锋进来看过他,扔几颗抗生素在床头,但是没有水。阮成杰开始是拒绝吃药,他怕那药有问题,但是后来他发现没得选。要吃死,要直接死。
他把药干咽下去,胶囊卡在肿胀喉咙里不上不下,刺激得他伏在床边剧烈作呕,嗓子可能已经坏,他眼前阵阵发黑,突然生出“要撑不过去?”可怕念头。
不过他生命力比想象要顽强多,又过日,他退烧,到晚上,阮成锋站到床边,用种让他毛骨悚然眼神打量他。
后来他被赏碗粥,送粥进来是个年轻小伙,他试图跟这人说话。对方不理他,他猛然火起,端起碗就想砸,到底没舍得。
于是他喝完粥以后才砸碗,手心里藏碎瓷片,在阮成锋又次进门时候伏击他。但是区区碗粥显然没有大力水手菠菜那神奇,结局是他被阮成锋按在地上给干。
他被操射时候仰躺着,后腰被迫反弓,小腹肌肉剧烈颤抖,纵横汗和腺液混
他身体虚得厉害,在阮成锋把手伸过来时候,连避开力气都没有,只能认命地由着阮成锋把掀开被子。之前那件睡袍上染斑斑驳驳体液精斑,阮成杰是个爱干净,无论如何不可能再穿在身上,所以,他身无寸缕,本能地想要蜷起身体,又极力控制住,他不想示弱。
阮成锋屈条腿压上床面,俯身看他,眼神里泄出意图让他心惊肉跳。
他呼吸停住刻,嘴角扯出个惨然弧度,喉咙像被锯条扯过。
“需要吃,除非你想*尸。”
阮成锋骤然大笑,伸手握住他下巴,阮成杰眼前黑,气若游丝呼吸被猛然掐断,阮成锋堵住他唇,近乎于撕咬个吻压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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