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…”
这把嗓子他从小听到大,闭着眼睛都能应上声。怎这句低哑得像个陌生人?他没法回应,下意识艰难挪动腰想要抽开身体,鼻音里嗯唔着不明情绪,他到底是挣扎不开还是忘记要避?定是辗转撬开齿关湿吻让他缺氧不能清醒!若不是为保持平衡,谁会去勾住弟弟脖子呢?
那可是,从小起长大捧在手心里去疼弟弟啊……
阮成杰满怀疑惑地用手去丈量着弟弟发育状况,硬着头皮问:“这样多久?”阮成锋眼睛湿漉漉地像头无辜小奶狗,又赤`裸坦诚地像十五年前才出生。“好几天……临睡前和早上醒过来时特别难受。哥哥你也有这样吗?”
“……偶尔。”
犹豫被扔开拉法消失在池塘里。
阮成杰边哭边使劲安慰弟弟:“不要紧呜呜呜呜,还可以重新拼呜呜呜呜,不难过呜呜呜呜呜,哥哥从来不哭呜呜呜呜,是风太大吹着眼睛呜呜呜呜呜。”
从来不哭小哥哥,在十岁那年,流干这半辈子眼泪。他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,阮成锋用力抱着他腰,伸直手臂也没法把阮成杰抱在怀里。
他就只有努力去亲哥哥红肿眼睛,遍遍说:“哥哥你还有呢,有呢,有呢……”
晚上他陪着阮成杰睡觉,坚持要把哥哥脑袋抱在怀里,小大人样拍着哥哥背哄人睡觉,哄着哄着,自己先睡过去。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候,整个人蜷在阮成杰臂弯里。
“那怎解决呢?”
“……你闭上眼睛。”
对着这直勾勾眼神实在下不去手,阮成杰满脑子想着怎对弟弟进行性教育,低头尴尬不已地看着手里家伙事儿硬得都吐出水。
喂,招呼也不打
飞快长大小哥哥升进中学之后,阮鸿升给他很大期望和压力,阮成杰忽然就长成翩翩少年,十六岁时穿起正装站在迎新舞台上时,和穿白裙少女宛然对璧人。长笛与大提琴交缠婉转,曲终掌声雷动。万众瞩目中阮成杰手按胸口向台下躬身微笑。
“献给朝夕相处最亲爱你。阮成锋,欢迎与同窗。”
与迎新舞会上月光相比,德国莱茵河谷晚霞艳丽得简直犯规。
阮成杰身段已经相当颀长挺拔,但两年过后阮成锋,竟然隐隐地高出他小半个头。当弟弟温暖呼吸吹拂耳后时,阮成杰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,直到只手覆上他按在发动机上手背。这十几年他们兄弟向来亲密无间,起脱光洗澡都是常事,但是为什这刻忽然浑身都升起莫名燥热?
阮成杰有些慌张地转过头去,脸颊擦过片温暖,之后就被堵住唇。有什东西压在他动弹不得屁股上,硬得没法忽视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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