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笑道:“这等丈夫当为之事不足挂齿。大官人之名传播海宇,谁人不识,谁人不敬!只是不想今日陆谦却是做逃犯,潜来此地,甚是羞愧。今能得识尊颜,蒙得大官人信爱,宿生万幸!”客厅内刘唐带坐下。
柴进却也知晓刘唐名号,甚是不解陆谦与刘唐怎生搅在起?
陆谦自把当日渡口之事道遍,再做感叹,因自己闯下祸事,倒连累无辜江湖好汉。
这乃是口边话,连累再多人又真干他陆谦何事?他半点也不放在心上。这番说只是招揽刘唐忠诚,竖立自形象罢。
老都管已经将马匹牛车牵入庄中,安排个僻静院子于陆谦、刘唐,这却是陆谦意思。他说自己在庄内就始终以道人形象出现,省多生意外来。
朝廷现在严令缉捕于他,万不能大意,给柴进多带麻烦。
柴进大笑,再是自夸遍,但陆谦坚持如此,他也顺水推舟。唤来庄客叫将酒食上来,连同还进来个壮汉,自报姓名,正是那不晒林冲洪教头。听柴进夸说,这人耍手好枪棒,可天年不齐,命途多舛,更是囊中羞涩,几次投武举都被人刷下,刚刚被人引进到庄内当教师。
听柴进这说,陆谦倒也明白几分为甚这厮对林冲意见这大,但心底里也瞧不上这洪教头。如果真要卖命帝王家,有着身武艺就径去投军。这几年那西军对那西夏连连用兵,只要是好汉,何愁不能出人头地?
这厮怕也与陆谦原主般惜命,不愿上那战场厮杀,却又羡慕功名利禄。可陆谦还有林冲拉扯把,从西京地方提携到东京殿帅府里,这厮却是衰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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