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上信,固然是出自徐宁之手,却也是被人提醒,更是因此才得以走通门路,将信传递出去。这切切只是因为高俅欠王太尉个人情。而他徐宁之所以遭灾,那是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。
这般憋屈之事,汤隆听得后,叫他如何能忍耐?当即就破口大骂,高俅小人,王驸马无耻,赵家天子有眼无珠。唬徐宁连忙劝止。但也就是那时候起,汤隆就生出离去之心。
徐宁听面色阵青白,最终却无奈叹口气。他如何不知道自家表弟秉性,与他端不是路也。“贤弟既然要去,哥哥也不阻拦,省伤们兄弟情分。但为兄却要问你句,如今这天寒地冻,你要去哪里安身立命?”
徐宁这段日子已经明白汤隆性格,听汤隆这说,语气坚定,心中就断定七八分,他必然已经瞅准去处。
“小弟自然不会瞒于兄长。要去那处,就是距离濮州不远济州梁山泊。”
“小弟当初有眼不识泰山,凭白受陆虞侯恩义,却错过与陆虞侯相认。这些日子里心中甚是懊悔。”
“如今陆虞侯在梁山泊做下好大事,‘替天行道,除,bao安良’八字更是叫汤隆喜欢,正要去投奔山寨,共聚大义。便是做喽啰,牵马坠蹬,也是甘愿。”
汤隆说话直叫徐宁气满面通红,可汤隆半分不怕,依旧道:“今后兄长是官,小弟是贼。阵仗上遇,兄长本事高强,自来取小弟性命便是。如不义气,便就现下拿小弟去吃官司即可。”
“混账东西。你兄弟,如何会去拿你?”徐宁直要扬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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