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,然后大声地说句再见,接着就驾着摩托上马路。现在天色已近昏黑,马路上塞车已经缓解,红色摩托像道闪电似消失在大道上。
白璧忽然有些乏力,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也许江河父母还在等着她起吃豆腐饭,但她是不会去,她知道江河也不会在乎这些。她抬起头,望着殡仪馆上空乌云,她想,也许此刻江河躲正在那朵乌云里看着她。
现在去哪里?白璧轻轻地对自己说。
夜色将至,袭黑衣她穿梭在这个城市中。
现在去哪里
现在去哪里?
关于这句话,许安多也在问着自己。他现在不想回家,他从来没有把那个不足二十平方米屋子当做是自己家。摩托车开到路边,他在个小摊上随便地吃些东西,就当
做是晚饭。吃完以后,他又买好几听青岛啤酒,就这在马路边把啤酒喝下去,啤酒泡沫沿着他下巴流下来,沾湿他衣服。然后,他自己哈口气,满口酒气,脸上定有些红,他却微微笑笑,嘲讽似活动活动四肢,他心情这才好像略略舒畅些。然后他跨上车,飞驰在马路上,这辆红色国产摩托已经跟他好几年,陪着他去过许多地方。有次他甚至自己开着摩托去外地参加次田野考古,这辆摩托停在个荒凉山村中古代遗址旁,显得特别惹眼。总而言之,在他们那个圈子,许安多是个异类,他天生不适合那种工作,尽管他有搞考古工作所需要所有勇气和探索精神,但是他没有耐心,这是致命。所以,当江河已经独挡面时候,他还依旧在给别人做下手,就连白璧,也都被江河抢去。说实话,他确实有些嫉妒江河。然而,不论他们性格有多少差异——也许正是性格差异才使他和江河成为非常要好朋友。
现在,他最要好朋友已经死。
加速度。酒劲终于上来,大脑很兴奋,他头盔没有护脸,他张大嘴,风不停地往他嘴里钻,让他感到很凉快。他想要发泄时候,就会这样,有时候经常会弄得着凉感冒。但他不在乎,现在时速也许已经超过八十公里,在这里马路上是非常危险。几辆汽车几乎迎面而来,在即将撞到他时候,他才转转方向避开来车,身后传来“不要命”咒骂声。风从耳边呼啸而过,酒精使他血液沸腾,他似乎忘记所有危险。然而,他脑子里却突然出现白璧,那个小寡妇,也许不该用那样字眼,她还没有和江河结婚呢。可是,她那张脸却直晃悠在他面前,他喜欢那张脸,真,第次见到那张脸,他就感到股特别力量。那不是简单男人对女人喜爱,而有着更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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