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?”
“地下…………住在……地下。”
地下?住在地下可都是死人,池翠摇摇头,看起来他真神智不清。她对着他耳朵说:“那就先去家吧。”
几分钟后,出租车停到池翠家楼下。她扶着肖泉,走上阴暗楼道,她听到肖泉在喃喃自语,实在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,乍听还以为是庙里面念经,吓人跳。
池翠把肖泉带到房间里,在进门刹那,她感到自己脸颊上阵发热,这是她第次带年轻男人回家。虽然是深秋,但汗水却让她浑身都湿透,池翠已经没有力气,把将肖泉放倒在床上。
泉耳朵说:“你还能动吗?”
肖泉并没有休克,他听懂池翠话,微微点点头。于是,他们起用力,才从地上站起来。池翠搀扶着他向地铁出口走去。
女收银员站在店门口呆呆地看他们,当她明白过来以后便大声地说:“池翠,店还没打烊呢。”
池翠没理她话,扶着肖泉径直向前走去。走出地铁车站,在马路边,她叫辆出租车去医院。刚开出没多久,肖泉就在她耳边说:“别去医院。”
“你说什?”
她长长地出口气,给肖泉盖上条厚厚被子,然后静静地看着他昏睡过去。几十分钟以后,他脸上痛苦表情逐渐缓解,双手也从额头放下来,自然地垂在身边。他呼吸也平稳起来,脸色不再那吓人,看起来他已经好多,就像是个温顺大男孩,沉浸在梦乡之中。
池翠不明白肖泉为什不去医院,他说自己很快就会好,现在果然如此。她难以想象肖泉头疼时候是怎样感觉,或许对他来说来已经习以为常。她静静地看着肖泉,回想着最近几天所发生切,太不可思议,他们是标准萍水相逢,四天以前她甚至还不认识他,而现在他已经躺在她床上。除他名字以外,池翠对他无所知。他来自哪里?他是做什?他过去,他家庭,他切,都是团谜。
这是为什?她无法抗拒自己心底某种东西,每当看到他眼睛时候,这种东西就会慢慢地吞噬她心。想到这
肖泉半躺在她怀里,仰着头对她说话,每吐个字都非常吃力:“求……求求你……别带去医院……求求你。”
“可是你生病。”池翠双手紧紧抱着他头,希望这样能为他减轻痛苦。
他几乎是哀求着说:“没事,很快就会好……千万,千万别去医院。”
池翠看着他那副痛苦样子,心里七上八下,最后只能顺从他:“好吧,把你住址告诉。”
肖泉陷在池翠怀抱里,他紧闭着双眼,嘴巴吐出几个模糊字:“地……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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