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说完这句话后，电话里传来砰
声———那是开枪声音。
叶萧呆呆地听着枪响，仿佛自己手中真握着枪，子弹从枪口旋转着射出，穿破层层空气，最终打到
自己心窝里。“
中弹？”
叶萧倒在地上，仍然傻傻地看着手机屏幕，只见屏幕上变成颗子弹图案。
不！他发疯似地跳起来，用尽全力将手机砸向墙壁。
瞬间，手机被他砸烂，摔成十几块零件，散落在地板上。
凌晨三点，上海。
叶萧依然没有睡着，他坐在窗前台灯下，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号码：“741111”。今天又下层地狱，但他知道自己已经离谜底不远。
他打开刚收到这条短信———“雪儿要对你说话。”
身体凝固住。他呆呆地看着手机屏幕，仿佛看到雪儿脸。
突然，手机通话铃声响起来，他缓缓接通电话，听到个柔和女声：“叶萧，是雪儿。请你告诉，是怎
死？”
他终究没有看到地狱第19层。
清晨，天苍山。
团雾气缓缓飘进洞窟里，春雨终于睁
叶萧手不住地颤抖起来，他对着手机轻轻地呼唤：“雪儿，真是你吗？你想知道你是怎死吗？好，告诉你。还记得们毕业以前，被分配到云南去实习吗？当时们都跟着个边境缉毒队，在那里参加稽查d品犯罪活动。在次中缅边境缉毒行动中，不幸出现意外，fd分子力量远远超过们想像，你和们大部队失去联系，被武装fd分子扣留。几天以后，们发现你尸体，简直惨不忍睹，你浑身上下都是被注射针孔，你是在极度痛苦中死去。”说到这里，叶萧已经泣不成声。
雪儿冷冷地问：“你为报仇吗？”“不久以后，在边境逮捕其中个毒贩，周围并没有其他警察，把他拷起来，用枪指着他脑袋，就是他对你进行注射，让你在痛不欲生中死去。非常愤怒，恨那些家伙，恨到极点，当时只有个念头，报仇，为你报仇。”“你开枪？”“……不记得。想差点就扳动扳机。子弹将从枪口射出，把那个混蛋脑浆给打出来。但是如果开枪，那就违反纪律，甚至违反法律，因为他已经被抓住，没有反抗，不能打死他。”
“可是，你真非常想看到他脑浆迸裂样子。”
叶萧下意识地点点头：“对，因为非常恨他。”
雪儿在电话里大声地说：“所以，你开枪，你真开枪，看到你开枪！”“开枪吗？”叶萧脑子已经完全乱，“可能当时真开枪，但后来忘？”“是，你开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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