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几分钟后渐渐干净。把水泼到镜子上面,水流如瀑布般从镜面淌下,冲刷着经年累月尘垢,在水帘中渐渐露出眼睛。盯着自己在水幕后眼睛,忽然有些不认识自己,连忙摇摇头,用抹布把镜子擦遍,终于又重新认出脸。
用眼角余光瞄着镜子,缓缓退出卫生间。奇怪,刚才看着镜子时候,仿佛在镜子里见到另个人?不愿意再想,便匆匆下楼去。
底楼大厅实在太大,只能戴上副口罩,先往地上洒很多水,然后再用拖把拖遍事。然后,来到通往后门那条走廊,打开幽暗电灯,两旁堆积杂物立刻弥漫起股烟雾。幸好戴着口罩,在那些乱七八糟旧家具里,寻找可能有用线索。
这些旧家具都破败不堪,也看不出是什年代,大概稍微值钱点都被搬光吧。其中还有些打碎锅碗瓢盆之类,有些东西连收破烂都不会要。当累得满头大汗时,忽然从个破烂柜子底下,看到个大喇叭似东西。
连忙把那个东西搬出来,才发现是个老式留声机,花朵似喇叭向上张开,下面是个方形机盒,应该是个古董级家伙。连忙把这台留声机搬到大厅里,放在个旧柜子上面。再看看这宽阔大厅,还有脚下木头地板,下子就明白,当年留声机就是放在这里,因为欧阳家经常开家庭舞会。于是,情不自禁地走到大厅中央,天花板中心悬着根空荡荡铁杆,过去这里定有盏华丽吊灯。又向大厅四周张望圈,想象着当年舞会盛况,留声机里放出是华尔兹还是圆舞曲呢?
天已经渐渐地黑,夜幕下荒村公寓片寂静,独自站在空旷大厅中心,仿佛在与某个人对峙着。终于,悄然离开大厅,当踏上旋转楼梯时,整栋老房子都传来轻轻脚步声。
回到二楼房间,早已经准备好微波炉晚餐。想起来真有些可笑,居然在这古老荒村公寓里,过起微波炉时代生活。
吃完这份别开生面晚餐,又次趴在窗口,些绿色藤蔓几乎已经爬进房间,用鼻子嗅嗅,那应该是爬山虎叶子味道吧?这些古怪植物味道,和老房子里弥漫陈腐味混合在起,会不会发生某种化学反应,制造出种新化学元素呢?把头伸出窗外大口地呼吸,不,这些可恶气味还将陪伴十天。
窗外上海已经灯火通明,今晚又是个不夜天。在两条马路外,几十栋高层建筑遮挡住视线,但依然能看到远处浦东陆家嘴,那些高耸入云摩天楼尖顶。与这不夜上海相比,荒村公寓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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