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今天晚上又要做噩梦。”
他们不再说话,两个老人眼里流露出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眼神,保持着缄
雨儿忽然加重语气说:“她也盯着你看。而且,她给你个不易察觉微笑。”
童年微微笑:“你吃醋?”
雨儿也笑,使劲地在童年胸前捶两下说:“你怎又胡说八道。”
他们两个人起笑会儿,童年忽然站起来说:“吃饱,你呢?”
“早就吃好,们回家吧。”
,只知道这些,对过去事情不感兴趣。”童年边说边往自己嘴里塞菜。
“可是,你为什要在10岁时候离开这栋房子呢?”
童年停顿下,雨儿觉得他眼神里藏着种奇怪东西,然后童年吐出口气,缓缓地说:“因为在那年,失去父亲和母亲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雨儿这才明白童年为什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父母和家庭。
童年以他那平稳语气继续说:“那年某个夜晚,妈妈神秘地失踪,们到处寻找她,可是再也没有她下落。过没多久,爸爸也发生意外,从房顶上失足摔下来,他死。”
“好,回家。”
听着童年话,雨儿忽然觉得“回家”两个字很幸福。他们结账,走出餐馆,又向黑房子走去。
当童年和雨儿离开餐馆以后,餐馆里两个沉默许久老食客终于能够大胆地说话:“你知道吗?刚才看到他们是从黑房子里走出来。”
“天哪,你没看错吗?黑房子可空关十几年。”
“当然没看错。”
雨儿深深地吸口气,她伸出手,抚摸着童年头发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可怜孩子,童年,你是个可怜孩子。”她说话口气就像妈妈在抚慰受伤孩子。童年则动不动地坐着,任由她轻抚。
雨儿还在抚摸着他头发,忽然,她感到有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们。雨儿抬起头向窗外望去,她看到在马路对面,站着个年轻女人,正通过餐馆玻璃窗看着她和童年。
虽然天色已暗,但白色路灯却亮,照亮路边年轻女子,她留着卷曲长发,穿着条粉色裙子,她很漂亮,皮肤特别白,至少不逊于雨儿,她目光正紧紧地盯着雨儿和童年,当她和雨儿视线撞击在起时候,她眼睛里掠过丝奇怪东西。这时候童年似乎察觉到什,也抬起头向窗外望去,他也见到那个女子。对面女子又与童年对视会儿,嘴角露出丝微微笑意,然后就继续向前走去,消失在雨儿和童年视野里。
“奇怪女人。她为什盯着看呢?”雨儿不解地问。
“算,别去想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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