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对没有错,就是亲眼所见。”童年异常肯定地说,然后,他又抬起头,望着天花板,把嘴凑进雨儿耳朵,就像是在说某个秘密:“早就说过,妈妈并没有走,她直都留在这栋房子里。知道她喜欢跳舞,她总是穿着那条白色长裙,听着那段音乐,就像刚才那样。”
“你是说幽灵?”雨儿也被自己话吓跳。
“不,不是幽灵,她,她就在们身边。”忽然,童年伸出手,在空气中抓着些什。雨儿后退几步,靠在冰凉墙上,此刻,她看到在黑暗窗外,那只猫正趴在窗台上,隔着窗玻璃冷冷地看着房间里人。
童年回过头去,他也发现那只猫,他立刻冲到玻璃前,把猫赶走。
黄昏时分,《海上花画报》杂志社里只有童年和罗姿两个人,其他人都早已经下班,只有他们还在整理着最近几天冲印出来照片准备编辑。
白色连衣裙,这裙子不是她,显然,那是衣橱里面童年妈妈穿过衣服。
雨儿走到梳妆台镜子前,把这条散发着樟脑丸味道裙子放到自己身上比比,她忽然发现这条裙子非常合她身,虽然裙子是十几年前样式,但仍然非常干净,保持着纯白颜色。镜子里雨儿把这条裙子放在身前,就好像她已经穿着这条裙子样,忽然,她觉得镜子里自己已经变成另个人。
这个时候,雨儿发觉童年脸色更加难看,他句话也不说,离开卧室。
雨儿叹口气,把这条白色裙子又放回到衣橱里。她触摸着衣橱里这些十几年前衣服,手指上有种特别感觉,仿佛已经触摸到个早已经神秘失踪女人身体。
雨儿重新把衣橱门关好,然后来到走廊里,她看到另间房门里亮出灯光,她走进去,发现童年正在看监控录像。他把刚才卧室里监控探头所拍摄下来内容放出来,却发现什也没有,那段录像又被抹掉,就好像在镜头前有只手在挡着。他坐倒在地上,言不发。
罗姿望着窗外梅雨,轻
雨儿走到他身边,轻声地说:“童年,你刚才到底看到什?”
童年缓缓地转过脸来,他脸色苍白,让人感到害怕,他用干枯嗓音说:“她在跳舞。”
“跳舞?你说是谁在跳舞?”
“从猫眼里看到,在房间里,有个女人在跟随着音乐跳舞。不,不是个女人,没有头,也没有双脚,只是那条白色裙子,妈妈穿过裙子。更确切地说,是那条裙子自己在跳舞,它不停地旋转着,配合着音乐旋律,就像个白色精灵,看起来就好像真有个女人在穿着这条裙子跳舞。”
“这是你亲眼所见吗?”雨儿张大着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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