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?你是说那个男人打她妻子?”
“是,他打她,不是次,也不是两次,而是经常。在深夜里开着幽暗灯,他打她。但是,她从不反抗,甚至从来不哭。显然,她爱他,她不愿意离开他。后来,有次,那个男人在打他妻子时候,那只美丽白猫攻击他。是,那只白猫为保护它美丽主人而攻击那个男人,于是,那个男人非常愤怒,他处罚那只猫。”
“怎处罚?”
“他杀它,是指那只猫,趁着那个女人不在家时候。它是被那个男人掐死,然后,男人剥下那只猫美丽皮毛,悬挂
,是唯美?还是凄凉?灯光照射着照片里她脸,叶萧慢慢地想象到那个女人活着时候样子。
米若兰感觉这些天有些疲倦,她总是觉得在身后小花园里隐藏着什。每当花影摇曳时,些不可捉摸想法就会从她脑子里涌出,有时甚至使她不敢回头去看。做心理医生这多年,最近几个月,她病人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奇怪,那些稀奇古怪心理状态就像梅雨季节里霉变食物样,不断地生出让人恶心小绿毛来。
电话铃声响,她知道他会打电话来,此刻铃声就像庙宇里钟磬之音,隐隐带着些催眠之力。米若兰接起电话:“你好,这里是米若兰心理诊所。”
“上次还没有说完。”
果然是他,米若兰在电话里轻声地笑笑:“直恭候着你,请你向倾诉吧。”
“上次说到个男人和他妻子住在栋古老房子里,那栋房子是黑色,每年夏天都会散发出股腐烂味道。不过,那个女人改变那房子气氛,房子黑暗反而更加衬托出女人美丽,是,她具有你所想象不出美。在她胸口,总是挂着条猫眼坠子项链,每当阳光照射,或者是夜晚用聚光灯,都能使那猫眼宝石发出绝美光芒,也许,她是这个世界上惟配得上这块宝石人。你应该能明白意思。”
“是,当然明白。”米若兰会意地笑笑。
“这很好。除此之外,她还是个画家,喜欢躲在三楼间屋子里画油画,她画和她人样美,只是她画里总是散发着阴郁气息,就像是被那所房子感染。她还喜欢看书,在二楼间书房里,那里有很多书,在不画画时候,她经常看就是整天,她长发披散在书桌前,遮着她半边脸。这个时候,总会有只白色猫睡在她身边,那只猫也非常美,它尾巴上有着几点火红斑点,能诱惑所有人。”
“可你没说那个男人。”米若兰插句。
“那个男人?”电话里停顿会儿才传出他声音:“他打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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