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不会游泳呢？如果双脚被水草缠住
呢？恐惧地扑到镜子前，发觉自己这些天也变，比过去更消瘦，显然是最近饭量大减，又整夜失眠
结果。
镜子里嘴唇有些发紫，那据说是死人特征——
妈妈回来。作为医院护士长，经常这样早出晚归。余芬芳看到儿子脸色不对，人也瘦许多，急忙拉着儿子手问：“在学校发生什
事？”
“没什。”他从不想让父母为他担心。
“
知道你有心事！那个叫尚小蝶女孩，后来怎样？”
“真吗？”
小蝶立即照照镜子，这几天脸上确实干净许多。但因为天天都照镜子，所以也没感觉太大变化。而爸爸隔
个星期才见到她，自然觉得差别很大。
本来爸爸还想好好教训女儿顿，但看到女儿变化如此之大，也完全没有训她心思。他笑着说去超市买些好小菜，晚上父女俩好好吃顿。
尚小蝶继续看着镜子里自己，后退几步：“你漂亮吗？”
6月16日夜晚22点40分
问道：“你是小蝶？”
“当然啊，是你女儿，叫尚小蝶！”
“叫什名字？”
没想到爸爸会问出如此愚蠢问题，她简直要晕倒过去，随后她说出爸爸名字：“爸爸，只不过摘掉眼镜，你就不认识？”
爸爸惊讶地点点头，“对，你是小蝶！你都变得不认识。”
“她没事，第二天就退烧。”
余芬芳已隐隐猜出，儿子是因为小蝶事情：“那女孩
“耶！”
庄秋水从沙发上跳起来，千里之外盖尔森基兴沙尔克体育场上，梅西为阿根廷队进个漂亮球。比分令人瞠目结舌：阿根廷6：0塞黑。
这也是本周他惟开心瞬间。身为阿根廷球迷庄秋水，坚信只有潘帕斯人才配得上世界杯冠军。
赢球兴奋很快过去，他又想到尚小蝶，还有那永远禁区——蝴蝶公墓。
心里像压块砖头，特别是当他掉进“幽灵小溪”，又目睹河里捞上来死人骨头——孟冰雨——去过“蝴蝶公墓”下场！
小蝶总算回到自己家，疲惫地在沙发上躺下：“爸爸，变难看吗？”
“不不不！”爸爸连连摇头：“小蝶，你变漂亮！老天啊，真是女大十八变，个礼拜不见就完全变样。刚才开门时候，还以为来陌生人呢，心想这好看女孩，干吗敲门啊。”
“真变漂亮吗？”
其实，尚小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漂亮。
爸爸像是欣赏某个奇迹：“你长高！脸也瘦许多。过去你脸上有雀斑和痘痘，现在已经少掉大半。对，眼镜怎摘掉？你眼睛又大又亮，也比过去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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