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天晚上在医院,给那女孩换衣服时,发现她胸口有块胎记--靠近肩膀位置,看起来很大,是种奇怪图案,颜色又深又暗,非常丑陋。」
「难道说?」
「是,不会忘掉那个胎记!二十年来,她无数次出现在恶梦裏,就是她!」
庄秋水嘴唇变得更紫:「妈妈,你说尚小蝶就是当年你接生那个孩子?」
「对!那天晚上,从看到她第眼起,就心慌意乱,好像很久以前就见过她--那种感觉永远留在心裏,无论她变成什麼样子。从当年小猫样怪胎,变成二十岁大姑娘,永远记得她眼睛--她身上带著祝蝶气味和灵魂!当看到那个胎记,使更确信无疑,她就是二十年前亲手接生那个孩子,是祝蝶死後生下那个孩子!」
己,泪如雨下,泣不成声。
这是她最後次做助产士。
虽然已经过去二十年,但这幕恐怖场景,余芬芳仍记忆犹新。当年刚学走路儿子,如今已长成帅小伙子,聆听著母亲对往事回忆。
庄秋水听完已目瞪口呆,许久才发出声音:「这是……真吗?」
「当然,每个细节都是真,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。」余芬芳捂著胸口,唤醒痛苦记忆令人筋疲力竭,「自从那次接生後,主动要求调离妇产科,宁愿回到基层做普通护士,再也不干助产士。那位医生也离开们医院,没过几年就急病死。至於那个孩子,开始们都以为她活不,在育婴箱裏几次差点死掉。不过算这孩子命大,最後竟活下来,这大概也是祝蝶在天之灵对女儿护佑吧。」
「所以,她叫尚小蝶?」庄秋水自言自语道,「但这不是她罪过,生下来就没有妈妈,她已经够可怜!」
突然,余芬芳抓住儿子肩膀,射出恐惧目光:「儿子,你定要答应。千万不要跟她来往!早已经看出来,你是因为她而心事重重,因为她而
「她後来呢?」
余芬芳摇摇头:「都离开妇产科,就更不会关心这个。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她,觉得她身上带有股邪气,任何人沾上她都会倒大楣。就像她出生前後发生那些事,全是超出们常人想像。总之,这个孩子出生,是生中遇到过最恐怖事。」
「小时候,常在半夜听到你说梦话,大概就是那件事情吧。」
「至少有十年时间,经常梦到那次接生。梦到祝蝶微笑著和说话,感谢救她女儿。同时,也梦到那个孩子,浑身都是污血像个虫蛹。虽然接生只有几个小时,但这恶梦却会纠缠大半辈子,」
庄秋水终於理解当年妈妈恶梦:「这切和尚小蝶有什麼关系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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