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个月以前,这三个名字确实连在起。
虽然丢失2006年车祸以前全部记忆,但在苏醒以后半年,所有记忆都清清楚楚——
个月前,公司派参加员工培训,在舟山座海岛——天空集团在岛上买个度假村,作为员工培训基地。每个人每年都会轮流去岛上培训,美国总公司专门派遣营销专家过来,鉴定们工作能力,听说在2005年与2006年都去过岛上。公司派去十几个人,刚从美国总公司镀金归来陆海空,这次摇身变成教官。
度假村在大海边上,与销售三部方小案同住,每晚枕着涛声入眠。在培训最后晚,陆海空突然敲响房门,他后面站着销售六部严寒。前些天已被陆海空搞得不厌其烦,看来他又要来追问过去。
陆海空叹息声:"高能,还有方小案,们明天早就要离开海岛,今晚出去喝喝啤酒吧?"
你而死!"
捐款现场有许多人,大家保持安静肃穆,严寒嘴唇根本没动过,唯能与交流,只有他那双眼睛,传递进大脑。
没错,这不是他嘴里说话,而是他内心想话。
陆海空因而死?
他悬挂在桌子上情景,就像格格电影画面,在脑中反复播映。
严寒手里捧着箱啤酒,还有许多岛上特产海鲜,立刻勾起大家食欲。海岛上日子颇为无聊,连手机信号都没有,也想到外面透透气,四个人便同走出度假村。
路走出去很远,都是寂静黑夜,只有天上挂着轮新月。海上空气特别清洁,那轮月亮也漂亮得惊人,旁边还分布着两颗小星星,构成幅如诗海上星月图。走到海岛最高点,是处悬崖绝壁,数十米下就是黑暗大海,波涛呼啸着拍打岩石,仿佛已远离人间,满耳都只有海声音。
陆海空在悬崖最高处坐下,方小案哆哆嗦嗦地问:"深更半夜,这里危险吗?"
紧紧尾随着严寒,他回头厌恶地瞪眼。他没有回办公室,而是溜到外面楼梯间。销售三部方小案正等着他,两人年纪都与相仿,却面色古怪地躲避。方小案看目光,酷似前天陆海空那种诡异眼神。他们交头接耳阵,就坐电梯下楼去。
回到自己座位,困惑地托着下巴——怎做到?竟能看到严寒心里话?使劲扯扯耳朵,痛得几乎喊出来,看来与听力无关,而视力也没好到哪儿去,难道是脑子?
在张便笺纸上写下三个名字——严寒、方小案、陆海空。
在最后个名字上打个大叉,属于这个名字人已经死,就死在这里,死在头顶。
前面两个名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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