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？"这个问题让无法回答，想怎
样？想重新与她发生些什事情吗？只能胆怯地回答，"不，不想怎样，只是想知道以前发生过
事情。"
"知道又如何？不知道又如何？这些对你来说有意义吗？"
她语气就像老师在训学生。在狭窄楼梯间局促不安，这里像
条阴冷寂静肠子，从十九楼往上直通到三十八楼，声音能传到很远，压低
嗓音说："当然，当然有意义。"
田露却摇摇头，停顿许久，紧紧蹙起娥眉，是从未有过
MSN那头停顿好几分钟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等到回答："高能，你恢复记忆？"
"不，但发现证据。"
等几个小时，却再也不见田露回答。有些死心，其实就算当初发生过什，也是过去事，她没义务必须回答。
垂头丧气之时，身后隐隐飘来阵香水气味，没等抬起头来，却发现台子上多张便笺纸。田露已从身后走过，她背影和件紧身黑色裙子，勾勒出诱人身体。
再看那张小小便笺纸，只写着行潦草字——
会想到——他们最看不起人——，曾经得到过她。
呆坐在办公室里，心底火焰烧穿大脑，迫使自己抬起手指，在MSN上对田露颤抖着打下行字——
"你现在忙吗？"
发送完以后就后悔，真是愚蠢到极点话。
痴痴地盯着屏幕，田露MSN对话窗口平静分钟，对方才跳出个标点符号"？"。
去楼梯间谈谈
心中猛然晃动下，赶紧把小纸条收在怀中，像做坏事小孩，小心地回头扫视周围，看看是否被其他人发现。田露已离开办公室，装作接电话样子向外走去。强迫自己按捺急切心情，仍然停留在电脑前，担心被人看到和田露前后脚走出去。两分钟后，才假装上厕所溜出去。
平日楼梯间基本没人——除地震那天挤满逃生人们，仍注意是否被人盯梢，仿佛变成商业间谍。刚下楼梯两步，就听到田露声音："高能！干吗鬼鬼祟祟？"
又吓跳，看着她冷漠表情，还有依旧低胸领子，时却说不出话。
"知道——你迟早会发现。"她靠在墙上，仰头看着楼道，"你到底想怎样？"
田露给打个问号，似乎是不想和说话，但既然已经说出第句，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："为什不告诉？"
"什？"
"为什不把以前事情告诉？"
"你什意思？莫名其妙！"
面对田露这种不屑态度，必须鼓足勇气，不再等待她回应，迅速打下行字："不要什都瞒着，已经知道2006年9月事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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