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官疲倦地叹口气:“今天审理到此为止,等待第三次开庭通知。”
2008年最后夜。
雪,几乎下个月。
铁窗外茫茫黑夜,只有雪花点缀夜空,从被灯光照亮高墙边缘飘落。可以想象整个阿尔斯兰州,都像落基山样变成银白世界,如同光秃秃死亡坟场。
据说室外气温,已降到零下二十摄氏度。囚室内虽然开着暖气,嘴巴仍呼着热气,裹着厚厚睡袋不敢出来。室友比尔熟睡,就是那位洗钱前华尔街金融精英。最近两个月,他已成为好朋友,教不少金融知识,比如次级贷款、风险投资、对冲基金……尽管随着投资银行破灭,许多都已成为泡影。他经
手雷又爆炸。
“这说来,你是在案发前不久才认识死者?”
“Yes。”
“抱歉,感到有些奇怪,这说来你和常青并不熟,他为什还要帮你来美国呢?”
“他说是父亲生前朋友,与们家是世交,并非常怜悯处境。”
天国里父亲。
沉默几分钟后,怔怔地回答道:“只有高思国先生本人才能证明,如果他愿意为证明话。”
说完把目光投向旁听席,那双丝绸之路上眼睛,莫妮卡没有任何表情,唯独这件事她并不能做主。
“高能先生,这个问题可不该问——想萨顿律师会为你想办法。”
检察官调侃道,这是辩护律师责任,控方可不会为被告找证据。
“你处境?”
豁出去,索性把以前倒霉事也说吧:“原来是天空集团中国分公司员工,但后来被公司裁员。没人知道是高思国侄子,也从未和叔叔联系过,希望他能帮助摆脱困境。”
“很好,好莱坞电影里常有情节,穷困潦倒年轻人,到美国来投奔富有叔叔。”检察官露出丝狞笑,转身对法官说:“问题问完,谢谢。”
此刻,已满头冷汗,看着萨顿律师走到面前,他脸色也有些尴尬,问几个平常问题,包括以前工作与生活,还有对于常青解——其实也无所知,除千万不能说出口蓝衣社。
这些都是们事先排练好,也没什惊天动地,在陪审团觉得厌烦之时,萨顿律师乖乖结束提问。
他毫不留情地继续问道:“高能先生,关于你和死者关系,你说常青是你父亲好友,能否说得再详细些?比如你第次见到常青是什时候?”
又是颗拉开引信手雷!
无奈地接过来说:“…………是在父亲死后才见到常青!”
“哦,对不起,请问你父亲是什时候去世?”
心头颤抖下便放弃抵抗:“今年,夏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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