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第
个！
十分钟前，美国女孩带着屠男等人来到天台，发现
这具可怕
尸体。
司机认出小方眼睛，还有他衣服也没有换过。在小方裤子口袋里，是他护照和各种证件。司机还记得小方手上疤，果然与记忆中分毫不差。虽然整个脸都不成人形，大家还是看出他样子，毫无疑问他就是导游小方，不幸惨死在天台上。
随后，孙子楚狂奔到楼下，将五楼另外两间房门敲开，带着叶萧、钱莫争等人跑上天台。
此刻，人们围成圈看着小方。每个人都不敢开口说话，沉默像天上乌云般，笼罩着这座城市和这些人。
唯可以看清楚是他眼睛。
不！只是对眼珠子，因为眼球几乎已弹出眼眶，空洞地注视着阴沉天空。
他看到什
？
究竟有什可怕东西，才能让个人眼睛如此恐惧？
屠男倒吸口冷气，差点腿软就摔倒在地。就连见多识广司机，也赶紧闭上眼睛，双手合十默念往生超度经。而美国女孩就躲在他们身后，不敢再看那尸体第二眼。
层，哪里有什楼上呢？
除非——是顶楼天台。
她却向走廊尽头跑过去，原来还有个小楼梯，看样子是通往楼顶天台。
美国女孩轻轻指指上面，司机第个走上天台，屠男紧紧跟在后面。
雨已经停，天色微微放明。
终于，有人蹲下来呕吐。
厉书再也支撑不住，把昨天晚饭全吐出来。而美国女孩已经吐两回，胃里再也吐不出东西。
叶萧抬头看看天空，长叹声：“最担心事还是发生！”
“你是警官。”孙子楚抓抓他衣服说，“这里由你说算！”
“不，
没有带任何工具，现在没法判断小方死因。而且他脸
“可怜小方！”
五
凌晨五点五十分。
叶萧、孙子楚、厉书、屠男、司机、钱莫争、童建国，还有最早发现尸体美国女孩，全都聚集在五楼天台上。
尸体依然躺在栏杆边——正是他们导游小方。
天台上仍积些水，凌晨阴冷风从四周吹来，空气湿得要把人溶化。
三人来到空旷天台，屠男小心翼翼地向四周张望，周围楼房大多比这个还要矮，登高远眺可以见到城市大半，但许多街区都被茂密大树覆盖，只能看到簇簇绿叶和屋顶。他回头看着美国女孩问：“What？”
“在你后面——”
屠男和司机转过头来，才发现在身后天台栏杆边，躺着个男人身体。
他们扑到那个人身边，看到张恐怖到极点脸——整个脸都溃烂，简直是惨不忍睹。死者手指深深抓着地面，几乎把水泥抓出白点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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