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顶第个走出门洞,眼前恢复阳光,洒在宽阔笔直大道上,足可并排通行两头大象。大道用青石条铺砌而成,与周围绿草和大树形成对比。大道两边还有奇异雕像,乍看还以为是两排活着士兵。
他们上前细看那两排雕像,却不是将军或武士,而是穿戴着盔甲妖魔鬼怪。每尊雕像都有真人般大小,用整块青色石料雕成,雕刻技法是印度和东南亚,但盔甲和装饰更近似于中国。头盔底下脸庞,则是无比狰狞恶魔——睁着铜铃般大圆眼睛,朝天鼻子和胡须,嘴里露出尖尖獠牙,和许多魔鬼像非常相似。但这还算比较像“人”,还有雕像根本就是牛头马面,甚至是老鹰和大象脑袋,却个个威风凛凛地顶盔贯甲,手执十八般兵刃,如护法武士保护神道。
厉书和伊莲娜都被吓住,他们从没见过这可怕雕像,个接着个,底部紧紧相连着,几乎像排队买火车票。杨谋拉长镜头粗粗估算下,两排雕像加起来至少有百八十尊。
“这是什地方?”
叶萧总算追到顶顶身边,茫然地扫视周围。大道两边是开阔地,满地都是茂密野草,点缀着大树和灌木,外面则是厚厚围墙。他摸摸旁边雕像,是个青面獠牙妖怪,浑身披挂
——曾有颗陨星坠落到地球上,这个地区许多人出走并消失,这里从此成为片神秘区域。传说只要进入那栋建筑,你所有愿望便能满足。有个“潜行者”千辛万苦突破禁区,发现在片宁静自然中,矗立着那孤独破败建筑。然而,他虚脱全部精神和力量,却无法进入那充满诱惑目地。
因为存在意义便是寻找存在。
从这个角度而言,们每个人都是“潜行者”,用从出生到死亡光阴,寻找某个永远都不可进入禁区。
但是,顶顶走进“神秘微笑”下大门。
四
“等等!”
叶萧还来不及提醒,已眼睁睁地看着她步入大门。他仰头看着那佛像眼睛,似乎正流下黑色泪水。
他只得跟在顶顶身后,没入门洞内阴影。头顶是千钧重石块,垂下许多植物根须,与外面阳光相比,仿佛立刻从盛夏步入深秋。门洞深有七八米,前方只看到团白色光晕,刺痛阴影里瞳孔。顶顶背影就在那团光晕中,修长身体向前漂移着,似站立佛像外围缭绕光圈。
孙子楚不由自主地走进去,厉书与伊莲娜面面相觑,皱着眉头跟在后面。童建国直挽着玉灵手,也走进神秘微笑之下。
最后,是端着DV拍摄杨谋,镜头随着他同进入门洞。逐步拉伸镜头远端,光晕渐渐清晰,出现条长长通道,两边排列着许多奇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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