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地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解释，否则
们也不会到这里来
。”
他跨过脚下
“鬼火”，又往前走好几步，感到
阵微风袭来。
顶顶额头发丝微微晃动，她马上就跑到叶萧前面去，呼吸着前方空气说：“哪里来风？”
有风，就有通往外面口子。
两人赶紧加快脚步，口气跑出去几十米，感到吹来风越来越急，头发几乎被吹乱。
顶顶也惊得跳起来，同时打开手电向前照去，光束越过满地枯骨，强弩之末撞上团绿色火焰。
幽灵眼睛？
“跟来！”
叶萧小心地向前走几步，她紧紧跟在后面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“把手电关！”
？”
“不，每个人都逃不过，谁不会去往另个世界呢？就连佛陀也会涅槃，何况们凡人呢？终究不过把尘土而已。”
她丝毫都没有害怕，反而放松地枕着墙壁，与叶萧肩膀互相依靠。
“人生五十年，无有不死灭？”他苦笑着看看旁边，近得可以与她交换呼吸，“没想到你个小姑娘，居然能看得那
开啊。”
“常念百字明咒，就是那首歌，好适合在这里唱啊。”
强压着兴奋心，在甬道里跑五六分钟，手电隐隐照出个洞口，阴冷夜风呼啸着灌进来。
“就是这里！”
顶顶几乎撞到墙上，甬道最尽头，裂开个脸盆大小口子。
这道口子只能容纳成年人手臂，叶萧把自己手伸出去，胳膊被裂口割得剧痛，却摸到自由空气。
没错，外面就是星空之下，手掌握着清冷月光，晚风送来神秘花香。
他以命令式口气说，随后关掉自己手电。顶顶手指犹豫两秒钟，便漆黑团。
黑暗两道尽头，只剩下那团绿色鬼火，幽幽地飘浮跳跃。耳边又次微微响起个声音，那个声音在对她呢喃，听不清楚是什语言，抑或是情人窃窃私语？
叶萧却什都没听到，只窥定那点骇人幽光，步步向前踏去，也不顾脚下踩碎那些骨头。
半分钟后，两人走到“鬼火”跟前，才发现绿光是从骨头里发出。原来是人骨中磷质，在较高温度下发出光亮。
“奇怪！”顶顶又打开手电，照着甬道前方说，“都几百年，怎还会有磷质呢？”
“别！怕这里战死幽灵们，也会被你歌唱醒过来。”
“你是在夸还是贬啊？”
叶萧也笑起来，这难得苦中作乐，让他又霍地站起来：“是在鼓励们！可不想死在这里。”
他重新打开手电筒，照亮前方亘古黑暗。在布满盔甲与尸骨甬道，映出团昏暗光晕，似乎隐隐有鬼火闪烁。
“那是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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