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可以怀疑，但童建国绝不会怀疑自己！他确信自己
没有尸体。
他下子还没反应过来，使劲眨
眨眼睛再往下看，楼底下片阳光灿烂，却没有任何尸体迹象。
瞳孔刹那间放大许多，后背冷汗全冒出来，他扒着窗口紧盯楼下——毫无疑问，就是大楼这边，对面停车场还有绿化带，他都记得清清楚楚，就是不见刚才尸体！
他面色煞白地将头缩回来，用力敲敲自己脑门——不！绝对不可能记错！就在不到半个钟头前，他亲眼看到亨利摔死在地上，千真万确不会有假！
深呼吸几下，童建国揣着救命血清，飞奔下医院三层楼，急匆匆地冲到大楼外面。
点半，不知道孙子楚是否还活着？
童建国飞快地冲上三楼，不放弃任何机会。在查看四五个房间后，他发现块门牌上写着“医学实验室”。
实验室里有台大冰柜，藏着很多血清和生物制剂。他兴奋地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，眯起眼睛看着每个标签。终于在第二十个瓶子上，看到行文字[“Constantine血清（抗黑水鱼毒）”。
“Constantine？”
他别扭地读出这行英文——没错，就是“Constantine”！
偌大片空地，白晃晃阳光照射着切，不要说具大人尸体，就连死苍蝇都不见半个。
他低头仔细查看地面，居然连那大滩血迹都不见！
半个钟头前，在法国人亨利尸体底下，明明流出很多可怕黑血，现在连人带血都在阳光下蒸发。
童建国感觉这是比杀人更大恐惧，浑身颤抖着后退半步——难道刚才切都是幻觉？自己根本就没遇到什
人，也没发生大楼外墙和天台上追逐，更没有那致命枪，当然也不会有摔死在楼底亨利！
不，这不可能！
童建国眼就认出来。二十年前在金三角，他从曼谷请来位德国医生，就是用这种“Constantine”血清，救活深中鱼毒老板儿子命。
当年他亲手抄写过这串英文，所以脑中还有些模糊记忆，再加上标签括号里“抗黑水鱼毒”几个字，让他更坚信自己判断。
尽管搭上条亨利人命，但若能将鬼门关中孙子楚救活，童建国也算是积下阴德。
不过，冰柜虽然正在工作，但之前已停电年，不知这瓶血清是否还有效？还好贮藏地方阴暗潮湿，估计温度也不会高到哪儿去。他兴奋地抱起血清，找些废纸将其包裹起来，小心地塞在自己衣服里。
在带着血清离开实验室前，童建国突然神经质地哆嗦，打开窗户将头伸出去，想要再看看楼下法国人尸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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