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已经停电年时间,几天前才恢复电力和冷气,重新成为冰凉太平世界。这些尸体能保存到这个程度已属走运。
他冷静地看着这些柜子里人,只有在这个房间里才能切平等。没有大老板没有公务员没有打工仔更没有流浪汉,全都化为具具冰凉躯壳,等待归于尘土那刻,因为们本来就来自尘土。
这辈子已见过很多死人,他继续拉开太平间里柜子,终于发现最后格是空。
他回头看着拖进来那具尸体,仿佛这个空荡荡金属大抽屉,就是为这个可怜家伙准备坟墓。
“再见!”
巾。他甚至重新戴上黑色帽子,以及黑色大墨镜,加上天生黑色头发和眼球,只有皮肤是接近古铜色。
他穿过条黑暗通道,只有尽头射出昏黄廊灯。他还拖着个沉甸甸物体,重量甚至要超过他自己体重。但他体能和臂力都大得惊人,双手紧紧夹着个僵硬脖子——当然不是他自己脖子,而属于另个可怜男人。
没错,他正在搬运具尸体。
动作依然很艰难,毕竟是七十多公斤分量,何况现在真是“死沉死沉”。他只能夹紧死者颈部,任由尸体双腿拖在下面,摩擦着布满灰尘地面。
尸体还残留着丝温度,但浑身关节都已僵硬,感觉自己像在搬运块沉重木头,每走步都会付出更大力气。
心底默念句,便将沉甸甸死者拖过来,好不容易才全部塞进柜子。虽然在冰冷世界里,背后却已布满汗水,再也不顾上刺鼻尸臭,他摘下口罩猛喘几口气,最后看眼死者脸庞——这是典型法国人脸,欧罗巴人种阿尔卑斯类型,半边脸上残留着大片血污,两只眼睛睁得大大,高高鼻梁似乎折断——刚才头朝下被拖在地上,很可能磕到突起物。
你猜对,死者名字叫亨利?丕平。
五十分钟前,这个可怜法国人,从医院楼
终于,他来到那扇铁门前。
门缝里漏出几丝白色光线,还有层白色雾气弥漫出来。有力肩膀撞开铁门,顺势将尸体拖进去。
这是个白色大房间,进去就感到寒气逼人,头顶射下白色灯光,宛如来到西伯利亚。房间里有许多金属柜子,他随意地拉开其中个,里头便出现具腐烂尸体。
朋友们请不要害怕,这里只是医院太平间,不会有鬼魂作祟。
掏出块白色口罩,将自己嘴连同半张脸遮挡起来。他拉开其他金属抽屉——这些都是贮藏尸体器皿,里面个个躺满尸体,有面目安详却早已腐烂;有干脆只剩下骨头;有本身就血肉模糊,估计是因为严重外伤而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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