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所有记忆都恢复!就是因为从高处坠落下来,正好撞到脑袋中恰当位置。在大脑剧烈震荡过程中,原来堵塞记忆那部分,下子被撞得粉碎。大脑变得畅通无阻,原先记忆链都重新接上!”
“所以你还要感谢这次坠落?”
“是,还要感谢你,非常感谢!小枝。”
叶萧苦笑着点点头,尽管还有句潜台词没说出口——“但再也不会信任你”。
“不,不要这样说,”她也明显感受到尴尬,向后退退问,“你记起什?”
到急诊室,全都成为坟墓。
叶萧裸露着上半身,胸前肌肉上抹着碘酒,躺在急诊室张小床上——这是专门用来抢救病危患者,不知送走过多少条性命。
小枝打开所有灯,烧壶干净开水端过来,滋润他干渴已久喉咙。狼狗“天神”还趴在门口,警惕地注视着沉默走廊,防备任何可能来犯者。
“你——你真记起来吗?”
小枝轻轻地坐在他身边,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想起为什会来泰国旅游,”叶萧再度皱起标志性眉头,眯起那双锐利眼睛,似乎看到几周之前自己,“是,都记起来!”
“是什?说来听听,很好奇。”
他坐在抢救病危者床上,痛苦地娓娓道来:“那是夏日最后几天,遇到桩极其棘手案子。为搜集嫌疑犯罪证,连续潜伏监视几十个小时,最终在拿到证据之后,通过激烈搏斗逮住他。但在与罪犯搏斗过程中,开枪误伤他妻子——真该死!实际上已经很久没用过枪,虽然依旧信任自己枪法,却还是避免不意外发生,这让非常后悔和内疚。于是,主动要求局里对处分,申请停职两个月。”
“就是从这段开始忘记?”
“是,从9月24日恢复记忆起直到刚才,就再也没有想起过这件要命事情。停职期间心情非常苦闷,也许是长久以来压抑情绪,直积累到这时爆发出来。觉得做什都没劲儿,晚上总是被噩梦惊醒,早上又浑身酸痛难以起床。甚至把自己封闭起来,关掉手机,拔掉网线,足不出户,想把以前纠缠那些案件,还有令心悸不
“是。”叶萧重新睁开眼睛,艰难地坐起来,胳膊和膝盖都涂满药水,关节也没有刚才那疼,“刚才休息多久?”
“几十分钟吧。”
“头——”他摸着仍然缠紧纱布头部,却点都感觉不到疼痛,脑子里反而异常地清醒,记忆画面如同电影银幕,铺满整面白色墙壁,“撞得好!”
“你怎?”
小枝怀疑他是否被撞得精神错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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