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传来女孩们叫声,正太钻进扇小门,发现有道通往地下楼梯,便下到地下层卡尔福超市门口。
旁边传来阵“吱吱”声,正太走进超市门外宠物商店,看到条米黄色拉布拉多犬正夹紧尾巴转圈。地上躺着条狗,也是拉布拉多,纯白色,但已不能动,肚子也丝毫没有起伏,半堵墙砸在狗头部,已把它活活砸死。七岁孩子,明白什是死亡。他看着地上死去拉布拉多犬,感到阵悲哀——更甚于个小时前在底楼看到尸体堆积时刻。
米黄色拉布拉多犬向着地上死去同类狂吠,口中喷溅无数涎液。它嗅着同类尸体,又用爪子去挠,用嘴巴去咬,似乎这样就能将死者唤醒。直到它最终确信无疑:地上这条纯白色拉布拉多犬已走进死神花园。于是,它开始真正像人类痛哭那样哀嚎。
这样撕心裂肺令正太也悲从中来,他第次看到狗流下眼泪,年前妈妈也没有哭得如此伤心过。
忽然,正太摸摸这条米黄色拉布拉多犬后背。普通人看到如此悲伤狗,不敢靠近更不敢
七岁男孩从十八岁少年眼睛里发现——他并没有说谎。
“哦,那为你保密,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就在正太认真回答时,小光背后又多两个女孩,不知是否听到刚才对话。
男孩感觉她们年纪都不大,便冷静地打招呼道:“姐姐。”
“哇!”其中个女生很是兴奋,抱住小光亲下,“这个正太嘴好甜。”
有些意外,撩起遮挡眼睛细碎长发,半蹲下来说:“叫小光。”
“小光是谁?”男孩汉语说得非常好,对方应该没听出他是个日本人。
“小光就是。”
“哥哥,你从哪里来?”
“另个世界。”小光慢慢地吐出这五个字,神情严肃地看着男孩,点都不像开玩笑或说谎样子。
估计很多小孩都会管高三女生叫阿姨吧。
“是正太。”这下他终于单纯回,直接说出自己名字。不过,两个高三女生都没明白过来,只觉得这男孩好会说话。
“你妈妈在哪里?”另个女生问句。
正太心里慌,害怕说出口,他们就会把他送回去。
“在——”男孩往他们身后指指。三个人都回过头去,正太却转身跑进黑暗走廊。
本来,正太第反应是:你骗人!毕竟他已不是小小孩,过几个月就要去读小学。可是,看着小光诚恳眼睛,他宁愿相信这是真。
“你为什来这里?”正太继续盘问小光。
他老实地回答:“是来这里杀人。”
“杀谁呢?”
“要是告诉你,那还杀得掉吗?”小光总算露出丝微笑,“是个杀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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