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达心里抖,脑子里立刻联想到那天晚上可怕经历。而他嘴巴里面条则几乎喷出来,他连咽好几口才控制住自己:“小绿,你不要吓。”
“表哥你怎?脸色怎下子煞白?”小绿疑惑地看着马达。
马达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,他竭力要掩饰自己心里恐惧,却怎也装不出来。
“表哥,
“小绿,你怎来?”
小绿自己走进来,她仔细地环视房间圈,失望地说:“还以为你房间里藏着什人呢?”
“你说藏着什人?”
“情人啊。”
“切,你又在胡说八道。”马达总是受不小绿口没遮栏说话。
鸟几乎要饿死。
“对不起。”马达对鸟说着,他取出鸟食,倒在鸟笼陶瓷小缸里。这只鸟有着顽强生命力,立刻发疯似吃起食物,很快就把小缸小米都吃光,马达又连忙加许多。看着鸟儿吃食样子,马达想到自己,如果那天晚上,他相信鸟给他警告,也许就不会发生那些可怕事情。看来,动物预警能力远远超出人类想象,而绝不仅仅限于地震台风等自然灾害。
马达回头看眼他屋子,散发着股淡淡臭味,他已经有三个晚上没有回家过夜。前两个晚上,他都是稀里糊涂,独自在那个陌生女人房间里过夜。而昨天晚上,他整夜都在开车营业中度过,接着又做个白天生意,直到他两腿发酸眼冒金星,他才匆匆忙忙地开回家里。
现在,鸟已经吃饱,它惬意地站在笼子里,肚子鼓鼓,那里面东西很快就会化为堆鸟粪。马达离开鸟笼,来到卫生间里,看着镜子里自己。
“你是谁?”
小绿伸伸舌头,说:“表哥,都快饿死,快给弄点吃。”
马达摇摇头说:“对不起,刚刚回到家里,只有方便面吃。”
“方便面!太好,就喜欢吃方便面。”小绿拉着马达手说:“快弄给吃吧。”
马达无奈地来到灶坯间,自己动手煮起方便面。在这个城市,除小绿以外,他没有什亲人,所以小绿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。五分钟以后,马达把两碗面端上桌子。
小绿似乎永远都没有禁忌,在吃面时候忽然说:“表哥,你见过凶杀案里死者吗?”
他都几乎不认识自己。眼眶又红又肿,面无血色,头发零乱不堪,就象刚跟人打架似。马达立刻打开水龙头,他把冷水泼到自己脸上,冰凉感觉渗入他皮肤,也许这样可以使他好受些。
突然,门铃响。
急促门铃声让马达心里阵乱跳,他小跑着过去打开房门。
“嗨,表哥。”
原来是小绿,她是马达表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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