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钟以后,小绿被两个壮汉架出去,就象扔袋垃圾似扔在门外马路上。
她现在站不起来,仿佛两只脚已经不属于自己,只能这坐在门口地上,看起来就象是个乞丐。她摸摸自己钱包,已经找不到。当然,就算是整个钱包连同里面钱都给他们拿去,比起那顿晚饭来,她还是划算,于是,她吃吃地笑。
小绿不想就这坐着,她努力要用两只手把自己撑起来,但没有用,也许是刚才被架出来时候,脚给扭到。她真想破口大骂那两个混蛋,嘴里却什话都说不出。夜晚风很冷,尤其是穿过这条狭窄街道时候。小绿只穿着件薄薄衣服和裙子,现在,她冷发抖,双手抱着肩膀,只能把身体蜷缩起来,就象是团刺猬。
许多人从她身边走过,没有人朝她看眼。她坐在地上,半睁半闭眼睛只能看到别人腿和鞋子踩过路面。小绿眼眶忽然湿润,她不想哭出来,
小绿又醉。
这鬼地方既供应酒又供应菜,看起来是酒吧与餐馆混合体,再加上那富于刺激性音乐,使小绿连几晚上都混在这里。她不和其他任何人说话,只是个人坐着,用两个半钟头时间,边喝着啤酒,边吃完那顿索然无味晚饭。
她已经听说,就在今天下午,她所发现那个死者,据说是天下证券总经理被火化。小绿早就盼着那家伙早点被送进火葬厂,否则想到那具恶心尸体还躺在公安局里就让她反胃。
不知道现在是几点,小绿用筷子翻动着盘子里吃剩下来渣子。她不想回家,那所谓家,只不过是三个块儿打工女孩共同合租套房子而已。小绿不想和她们待在起,因为她们太俗气,而且又喋喋不休。她也不愿意去马达那里,因为她实在不喜欢马达养那只鸟,她相信那种鸟会给人带来厄运。现在,她宁愿整晚都泡在这里,趴在桌子上打个小盹儿,直到天明。反正她现在不用去上班--前天,她打工那家皮鞋店关门大吉,她也就又次失业。
个服务生过来,她知道他们是来收钱并赶她走。虽然,小绿不是很情愿,但还是直起身子,醉醺醺地说:“多少钱?”
“百二十块钱。”
那多?小绿茫然地看看台子上那些酒杯和盆子,大概刚才点菜时候点错吧,她点点头,拿出钱包。很快,她皱起眉头,钱包里总共只有张五十块钱钞票,其余都是硬币。
小绿傻笑着对服务生说:“对不起,只够付半钱。”
服务生脸色下子变,他回头朝柜台里叫声:“老板,有人耍无赖。”
“不要说那难听好不好。”小绿站起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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