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达不知道怎样回答,索性先点点头。
“这里已经没有空房子。”老人冷冷地说,他脸色阴郁,眼睛里露出种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凶光。
“你这里房租多少?愿意出高价。”
“也许还有间吧,那个房客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,想他大概已经走吧。”老人神情忽然又软下来,他咳嗽几句,就带着马达向黑暗走廊走去。
马达小心地跟在后面问:“那个房客是什时候走。”
马达,又次踏上那条死亡之路。
那个可怕傍晚,同样也下着雨,就和现在样,刮雨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动着弧线,雨帘依然模糊着他视线,使他不得不放慢速度。
下午四点钟,他抵达江边公园旁那条马路。马达犹豫片刻之后,继续向前开去。此刻,整个城市都被雨幕所覆盖起来,片烟雨濛濛。他要去安息路,尽管他曾发誓再也不去那条可怕断头路。然而,这些天来压在他心头种种疑惑却始终不放过他,日日夜夜地纠缠着他,甚至在睡梦中,安息路路牌也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。
不,他忍受不,他必须要去看看,也许,他可以发现某些真相。
在雨丝中,马达终于看到安息路路牌,转动方向盘,他开进这条只有入口没有出口路。现在虽然天色阴暗,但比起上次那晚,他还是可以看清路边景物,都是些低矮老房子,许多房子四周都有花园,种满各种浓密植物,在雨中显得郁郁葱葱。
“最后次看到他是在大约十天前吧。嗯,到。”
老人打开房门,马达眼睛重新回到光亮中。这是间大约二十多个平方米大房间,窗户正对着花园。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,只有张没有被褥大
这里依然很清冷,但总还算有些行人撑着伞缓缓走过。他按照记忆慢慢地开着,直到他能够确定凶杀案发生位置。
就是这里。马达走下车子,望着四周房子,雨水打在他脸上,股阴森感觉涌上心头。眼前只有栋老房子,旧式洋房风格,老房子前后左右都是花园,再没有其他建筑。现在马达可以肯定,那天晚上周子全下车以后目地,就是这栋房子。
马达走到那栋房子前,先仔细地观察下。总而言之,这是栋毫无生气房子,死气沉沉,在这雨天里让人感到不寒而栗。他小心地走进中间大门,门厅里木地板上响起他沉重脚步声。他看到里面有条长长走廊,沉浸在黑暗中,似乎没有尽头。
“你是来租房子吧?”
忽然,阵苍老声音从马达背后响起,这声音就象是来自地狱,让他后背发凉。马达立刻转过身来,看到个老人站在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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